南昭跳下马,探了探鼻子,死了一个,另外一个还没有断气。
南昭把人放到马背上,到了军营,曲坛山在军帐等着。
“将军,郡主回来了!郡主带着段琊首级回来了。”
曲坛山腾一下起来,快步走了出去。看着头发凌乱的南昭骑在白马背上。
手里提着的那个布袋,渗出来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白白的马毛上。
南昭跳下马背,看着曲坛山:“今日多亏曲副将前来支援。”
“属下也是听长宁公主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还好及时赶到。才没有让他段琊那狡诈小人得逞。”
南昭将段琊首级放在一侧,天盛国大名鼎鼎的定安侯竟然落到这样的下场。
“属下已经吩咐下去,将受伤的将士移到账内医治,其余人在军帐中休息待命,随时等候郡主命令。”
曲坛山说完,看了一眼四周:“属下刚刚看到杨副将领着人去支援郡主,怎么不见杨副将的人?”
“杨副将是我军细作,已经被我诛杀。”
曲坛山瞳孔一缩,片刻抬起头,南昭已经走远。
次日清晨,南织给长宁公主送早膳,慕嬷嬷眉梢扬起:“公主。”
“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开心。”
“郡主昨夜大胜,还取了段琊首级,现在已经班师回南淮,不出几日,郡主就能回到府中了。”
南织闻言一笑:“这还真是天大的好事,阿姐总算是平安凯旋归来。”
长宁公主脸上也露出笑意:“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京都南淮王府,南淮王一大早起身,宋青栾跟在身后。
“王爷,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宋青栾蹙着秀眉。
“公主不经上报,私自调遣西山大营一千铁骑前往卧虎山,此时已经惊动了陛下和太后了。”进来的管家满头虚汗。
南淮王面色一震:“母亲怎么能这么做?!私自调兵,这可是大不敬的谋逆大罪!”
宋青栾面色略白:“王爷,母亲自然也是有她的打算,应该事出紧急,来不及上报。”
“就算再急也不能急在一时,无规矩不成方圆,况且是私自调兵这等大事,是军中大忌讳。”
“王爷,母亲在沙场多年,若不是情非得已,绝不会做如此出格的事。王爷你先不要急,这怒火攻心对身子不好。”
“快去把本王的朝服拿来。本王要进宫。”
宋青栾拦着南明崇:“无召不得入宫,你贸贸然的进宫,怕是不妥。王爷不如去先问问先生。”
正跟在乘鹄身边的司伯虽只听到一两句,也知道王府怕是有大事要发生。
朝堂,皇帝坐在龙体上,太后在后面坐着。
兵部尚书声音洪亮:“臣有要紧事启奏陛下太后。”
皇帝脸上满是困顿神色:“何事。”
“三日前,长宁公主在还没上报前提下,突然从西山大营调遣的一千铁骑前往卧虎山。
事后,南淮王府上报批文,此时已然是乱了规矩。所谓军纪如山,臣以为长宁公主此举,是为大不敬。”
话落,朝堂上一片哗然,几人面面相觑,方居正看着兵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