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不是明媒正娶相敬如宾,那李婷是什么?怕在李护的眼中如同玩物无异!
松山走上前去,轻轻掰开她的手心,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残渣挑出。
“属下已经将那婆子安置在了春红楼,郡主可随时问话。”他将庸饶手中的残渣挑出后,又轻车熟路地走向一旁的案上在抽屉里翻出纱布和金创药。
他是庸饶的暗卫,从她七岁时便一直跟在身旁,甚至比这院里伺候她的丫鬟时间还要长。
庸饶从小到大都爱受伤,有些是无意伤到的,有些却是自己故意弄伤的,她好似不会喊疼,每每就那样受着。
他倒出金创药,轻轻抹开,将血止住后扯开纱布缠了几圈,末了,轻轻打了个结。
庸饶闭了闭眼,耳边似回荡起李婷的琴声,悠扬悦人却又嘁嘁惨惨,她不是在弹琴,她是在倾诉自己的苦楚,却无一人能懂其由……
须臾,她轻叹一声,起身从柜里取出一件黑袍披在身上。
“去春红楼。”
松山紧跟其后。
入夏的夜有些沉闷,抬头看去,漫天璀璨,那圆月高悬上空,替未归之人淌出了一条明路,好能徒步回家。
烨城的街道上,两个一高一低的黑影慢慢走着。
片刻后,在一处正灯火通明的二层小楼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