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跑到哪个角落吟诗作对了吧,那小子,跟他大哥王离不一样,喜好诗歌,爱好文辞,可能我王家就要出一位读读书人了”
老王此时有点傲娇。
老蒙看不下去了,就你那儿子,还吟诗作对呢,自己名字都写不全。
“今天,你儿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而且调戏的还是郑妃的妹妹,”老蒙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老蒙没把君莫的身份说出来,要不然恐怕会吓傻这憨货。
老王一听,眼睛立马瞪的大大的。
陛下这是来敲打我的?
这臭小子,胆大包天呀。
连郑妃的妹妹都敢动。
怪不得刚才那小子回家,支支吾吾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老王越想越生气。
他怎生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人。
“陛下,臣告辞。”
王贲说着,便要朝着殿外走去。
老赵连忙喊道:“打折一条腿就行了,别把人打死。”
“臣谨记,”说完,老王便迈步离去了。
很快,带着熊熊怒火,老王终于回到家了。
手里还拿着一根两指粗的木棍。
一会儿过后,王家府邸里,传出了惊人的哭喊声。
“父亲,你打我干嘛。”
“母亲,爷爷,大哥,救命啊。”
“父亲要杀我啊。”
王家一家老小,循着声音,找了过来。
“孽畜,你想打死我孙儿不成。”
70多岁的王翦老爷子,怒骂道。
此时,王河被老王打的太惨了,那两指粗的木棍,都快要被打断了。
王翦老爷子在家里的地位,那是杠杠的,就连老王,都不敢触他的眉头。
“父亲,你问问这臭小子,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王河一听,脸色立马苍白。
事情居然传到他老子耳里了。
“他干什么了,”王翦老爷子看着老王,冷声道。
“你的好孙儿,今天不仅当街调戏妇女,而且调戏的还是郑妃的妹妹。”
王翦老爷子一听,脸色立马黑了起来,然后从墙边抽起一条棍子,开始和老王混合双打。
两人手中的棍子,都打断了好几条,直到筋疲力尽后,两人才罢手离去。
而且离去前,两人还放下狠话,明天接着打。
躺在地的王河,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这日子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