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以皇后娘娘逼迫殿下低头,不知殿下可能承受的了?”凌山雨望向战王府的方向,幽幽叹息一句。
“放心吧!殿下心性本就坚韧过人,”凌山河紧绷的脸渐渐舒展开来,“不是还有战王妃嘛!战王妃定然能够抚平殿下所有的愤痛。”
说着,凌山河不由自主地笑了两声,想起了曾经,那是第一次见到苏明妃,当时,他与殿下在郊外谈事,比试之心随风而起,两人都是全力以赴,拳脚没有轻重,他仗着年龄的优势,内力比紫御枫浑厚许多,百招下来,紫御枫的伤痕不少,那时,苏明妃有事情寻找紫御枫,见到凌山河下手犀利,不留后手,以为他是刺客,一跃而起,提剑便刺,招招致命,杀气盎然的道:“敢动我夫君,死。”
那时,紫御枫喊着,“夫人,他是凌山河将军。”
苏明妃依旧是不减攻势,杀意盎然的道:“无论他是谁?他就是天王老子,敢动你,我也要杀了他。”
凌山河自是不可能与苏明妃交手,边防御边道:“战王妃,我与殿下只是切磋,切磋。”
当时,苏明妃停了下来,收势不收力,看向紫御枫寻求答案,可谁知紫御枫竟然起了玩笑之心,捂着自己的胸口,大有喷血之势,那眸中满含的是‘夫人,为我报仇’,苏明妃当即眼神凌厉,持剑而刺,想到这里,凌山河笑道:“二弟,不知你可还记得我当年被战王妃的软筋散麻倒之事。”
“记得,可谓是刻骨铭心。”凌山雨哈哈大笑了起来,时隔多年,幸灾乐祸之心依旧不减,“鼻青脸肿,满身的灰尘,你那般狼狈模样,我想此生我都不会忘记。我记得那时战王妃见不是你的对手,便暗中洒出软筋散,你中招不能反抗,王妃那个拳打脚踢呀!啧啧,真是......”
“是啊!”凌山河也随他笑了起来,“她只拳打脚踢,不以剑相刺,便可以证明,她从一开始便猜出了我与殿下是在切磋,她还下手洒出软筋散,从这便可以看出,她是有多么的护着顺着殿下。”
“大哥,我犹然记得,嫂嫂还气势汹汹的去战王府闹了一场,战王妃不做解释,只说了一句,‘动我夫君者,死,’,一句话,彻彻底底的折服了嫂嫂,嫂嫂与战王妃成了至交好友,从这点滴便可以看出,苏明妃是殿下的贤内助,摸准了嫂嫂的心思,化干戈为玉帛。“凌山河望向身旁的大哥,玩笑道:“二哥,枕边风很厉害吧!”
闻言,凌山河只是笑笑,道:“殿下与苏姑娘可谓是天作之合,自苏姑娘陪在殿下身边之后,殿下的弱点几乎全部改变,从孤傲清冷,不近人情,处处得罪人,到现在的和颜悦色,温和待人,遍地是朋友的地步,苏姑娘劳苦功高。”
凌山河的眸色充满欣喜,“因为苏姑娘,殿下完全具备了储君的资格,殿下将来若是御风天子,御风一定会是乘云而上,御风之内,民风物阜,国泰民安,御风之外,没有国家再敢生出丝毫的吞并之心,”
凌山雨认可的点了点头,“殿下确有这份能力。”
“好了,今日已经说了许多不该说的,不说了,”凌山河轻吐了一口浊气,微捏了一下信筏,“我们去拜见陛下吧!将来的事情遥不可期,现在我们手中的这件事可谓是十万火急,早禀告早安排。”
“嗯,我明白了。”凌山雨点头道,随手把信筏放入了衣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