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恩见状急忙拉了筱秋进来,给她顺着气。
却见筱秋一把蹬了鞋子,把简理煜往门外一推,“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简理煜被筱秋的火烧的莫名其妙,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什么睡完了不认账,她说的?”
“你管谁说的,你给我出去,去找你的孟凡去,以后离我们家茵茵远点,她和江铎在一起了,再也不要你了!”
“你说什么?”简理煜的声线在沉寂的夜里,透着丝丝冰寒的气息。
筱秋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往秦铭恩身旁靠了靠,才又提气道:“没错,你能和孟凡当着她的面干那种事,我们茵茵为什么就不能和江铎…”
“我和孟凡什么事?”
“你还装糊涂,你前脚把我们茵茵欺负了,后脚就当着她的面和孟凡厮混,你…”
“什么?”他的音色中带了浓浓的不解。
“我和孟凡厮混,她说的?”他的声音似寒冬腊月的低气压般,裹携着刺骨的寒。
孟筱秋也被他这威压的气场吓到了,往秦铭恩秦铭恩怀里钻了钻,才觉得胆子大了些,继续道:“对啊,她说她亲眼看到的。”
第一次,男人呆若木鸡。
许久,他突然笑得有些癫狂。
随即拿起了电话拨了号码。
“田烈,问一下保护的人,这月大约26到28号,梁小姐有没有去过年丰雅筑花园,对,现在。”
挂了电话,他一脸的若有所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要解约的那阵子,他因为伤心过度,每天都靠烟酒麻痹自己,却疏忽了一件事。
有一天,他喝的有些晕,独自去了年丰雅筑花园,在阳台的木槿花旁发呆时,他似乎瞥见了不远处露台的地上有一个黑色的发夹,当时他没多想,便没去理会。
现在想想,那发夹,好像是她平时喜欢别在发间的那种款式。
再仔细想想,明明他去出差前,俩人一夜后,那天一早她还没这么激烈的反应,为什么回来后突然就嫌自己恶心了?
这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和孟凡厮混?怎么可能!
他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也怪自己太粗心了,太执着了。
秦铭恩在一旁不明所以,只是奇怪的看着他问:“怎么了?高兴疯了,那姑娘明明就爱死你了,你还”
没等他说完简理煜就突然又扯住了他的衣领,“秦铭恩你告诉我,你知道她当年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吗?既然连我的一个工作室都这样想要保护的人,为什么会告诉我她不爱我了,为什么?”
秦铭恩这个悔啊,他今天为什么要穿这种紧口的衬衫啊,快要被勒死了啊!
他呜呜呀呀的挣脱着他因激动而泛着青筋的手臂,他才又松了手,秦铭恩这回是真的怕自己被勒死了,筱秋就要做寡妇了…
一旁筱秋已然听不下去了:“问我们干嘛,你怎么不当面问她,或者你应该去问你那个那个…什么什么汤姆森”
“汤姆森弗朗索瓦。”秦铭恩补充道。
“对,对,就是他,呀,亲爱的,”筱秋突然紧张的看向秦铭恩,“我说实话不会害到你吧,你有没有哪里疼啊,都怪我,替茵茵打抱不平一时忘了你了。”
她越说,越心虚,声音越小了。
秦铭恩:“……”
“哥哥我没事,就是心疼,没爱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