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活着？”

赤松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再看其他人，他们虽然表情都不怎么好，但确实没有任何伤势。

确认了这点后，赤松子终于松了口气，刚刚他真以为白起要把自己等人全杀了。

“师弟，这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明明被长虹贯日杀死了才对。而且我好像用剑刺穿了你的右臂？没事吧？嗯，我都没事你肯定也没事了。”

赤松子艰难的起身，刚刚受到攻击的位置虽然没有伤口，但是疼痛却是残留。

其他六个长老也是如此，起身后，慢慢围住白起，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同时各自开始叙述自己的“死法”，以此确认刚刚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我也是被师叔的长虹贯日杀死的。”

“我们三人是被超乎寻常温度的血色火焰烧死，我记得师叔仅仅是打了个响指。”

“我也是。”

“我的记忆也是这样。”

“我是被百步飞剑……”

五个长老各自说完，然后看向了最后一人。

在众人的目光下，那名长老老脸一红，咳嗽一声道：“嗯，我是被师叔率先强攻所杀，师叔用了和光同尘和纵剑术。”

虽然添加了很多形容词，但这个长老被白起一剑秒杀，捅了个透心凉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还什么“率先强攻”，说得好像他是最强的一人，所以白起先杀他一样。

被一群师兄弟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这名长老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就是最初遇见白起，然后把其余六人叫来，一起展开“报仇”的那名长老。

结果弄到最后，叫的最欢的他，一来就被秒杀了，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行了，废什么话。白起，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刚刚在你的招式范围以外，分明看见他们七个一秒之内全部死亡，怎么下一秒全部又像没发生过一样？”

打破长老尴尬的是北冥子，因为观战的关系，他的震惊远比赤松子等人还要多。

一秒，真真切切的只有一秒，赤松子等人就败了，而且败的完全没有头绪。

就算是他，也无法做到这一点，毕竟整个过程中，白起仅仅是踏出一步而已。

听了北冥子的话，其他人也看向白起，虽然说自己死的过程有些尴尬，但至少确认了一点，他们七人的记忆都没有出错，也就是说自己等人被杀并不是梦。

迎着他们的目光，白起淡淡的道：“任何人在那个血色天地中死亡，都会处在半生半死的状态，在收起时，由我决定是死是生。至于时间，里面就算过去几个时辰，外面也还是一秒而已。”

顾名思义，赤松子等人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的确是在和白起交战的过程中死亡，只是白起没有让他们死而已。

明白这点后，众长老，甚至赤松子和北冥子都倒吸一口冷气，毫无疑问，这是和天地失色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