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许烈先是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说道:“见奉孝,心喜非常,心喜非常啊!走,入帐再叙!”说罢,拉着郭嘉便往帐中而去,郭嘉也不矫情,随之而动。
“哈哈哈哈,这些许时日,当真是憋闷无趣,今日奉孝到此,却是令我不甚开怀啊!”许烈边走边说。
“今日军议且到此为止,众将好生安置军队,一应如旧,莫要给了曹操可趁之机!”事情虽然危急,但当真算来,也不急在这一时,况且,把众将束在帐中,他们也想不出什么妙计来,许烈便暂时终止了军议。
“末将告退!”众将见状,纷纷行礼而退,只留下被许烈叫住的荀攸和陈登二人。
“仲康,此乃何人也?”出得帐来,太史慈一时好奇,便问到许褚。
许褚挠挠头,茫然地说道:“我亦不知,未曾见过,或许是我二哥当初在雒阳时结交的友人吧。”
“公达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否?”郭嘉与荀彧交好,与荀攸自然也是认识的。
“万万没想到能在此地见到奉孝,当真可喜!”荀攸笑意吟吟地说道。
“来,我来介绍一下。”许烈指着陈登,对郭嘉说道:“这位乃是我好友,名唤陈登,字元龙,兼资文武,大才在身!”然后又指着郭嘉,对陈登说道:“这位亦是我好友,名唤郭嘉,字奉孝,旷达不拘,才策谋略,世之奇士!”
陈登与郭嘉互相见礼,连称不敢,四人遂各自安坐。
陈登虽然高傲,但是都是对自己看清楚的人高傲,对于不认识的陌生人,还是很有大家风度的郭嘉虽然洒脱不拘,但是对于许烈如此重视的人物,同样也是未曾失礼。
“奉孝,如何来了?颍川自黄巾后多有动乱,我曾去寻过你,但当时你已然未在,不知去了何处?”许烈这才聊了起来。
“哈哈,有劳兄长挂念了。”郭嘉笑道:“嘉自黄巾后,这些年多有游历,交结英隽,未曾在家,兄长去时,当是我离家之时,是以未见。”
言罢,郭嘉眼眸中笑意更甚,更似调笑,接着说道:“至于如何来,呵呵,兄长,我乃是自袁绍处而来。”点到即止,笑意吟吟。
不过很可惜,帐中三人皆未有异状,许烈甚至笑嘻嘻地说道:“哈哈,奉孝来此,我知袁绍无能为也!以奉孝之能,弃袁绍而不从,吾所以知胜败也!”
“呵呵,兄长如此看重,当真是令小弟不甚惭愧啊。”郭嘉本想调笑一番,想看看许烈以为他是袁绍派来的说客的表情,岂料许烈根本没有中计,反而直接一顶高帽戴上去,而且还是自信满满,郭嘉也不由得苦笑。
“奉孝之才,我自知之,有何惭愧之说?”许烈不以为然地说道:“奉孝此番来此,言欲助我破局,想必事已尽知,不知何以教我?”
许烈终究心痒难耐,一番言谈,还是情不自禁地先问到了正事上面。
郭嘉微微一笑,也不以为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