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只是一个小宫女,看上去累得很,“你何故在此?”
小宫女委屈地哭了出来,“是女皇陛下昨天说要玩捉迷藏,藏得好的人,可得打赏,可是到今日,都没有找到小人。”
匪夷所思,她何时玩过此等孩儿玩的游戏?
“来人,赏此宫女一百大板。”竟然敢跟她开如此大的玩笑。
“女皇陛下饶命啊……确实是你昨日要说玩捉迷藏啊……”人已拖走,留下迷雾,这个宫女为何甘冒如此不敬之罪?
在她困惑之际,御前侍卫来报,“禀报女皇,后山峰今日查寻,无一人幸存。”
女皇嘴角弯弯,真是一群绣花枕头一包草,喂食给蛟兽们也算是他们最有价值的体现,“以后这种无聊的消息无需禀报,”想了想,又道:“让平国师拟一份书信,谢过蔡国,这些美男的确很是美味。”
“平国师就在外面候着呢。”
话说平国师不在家拔鸡毛、炼丹,难道夜观天象,又发现啥有趣的事儿了,想着,心里一兴奋,立马宣召。
在门外侯着,可能是谎报,平国师人如其名,当年其师看她性子不急不躁,就算火烧眉毛的事儿,也是轻描淡写,淡然处之,故赐名“平”,这会儿,骑着她的驴子,悠哉游哉地晃了好几圈,才来到殿中。
“都说人走茶凉,你这是人来茶凉,”沏得茶,硬生生地给等凉了,又好笑地看着平国师将她的驴绳子一圈圈地系在门柱上,堂堂一国师,身披紫金衣,手握青权杖,却过得太过务实。
规规矩矩行礼后,才端着身子道:“禀女皇,今儿个天宜吃凉茶。”
“都说已免去你的跪拜之礼,况且你都百岁有余,万一闪着身子,有碍国运。”女皇说笑着,要说这平国师虽年长,却容颜未老,气质如兰,端庄清雅。
“这礼法不能破,老身虽年长,但女皇陛下的威严可是至高无上的,要我不行礼,这个国师我要么不做了。”平国师嘟囔着,似是认真。
真是个老顽固呐,女皇摇了摇头,“你这一大把年纪,还跟我耍赖呢,举国上下,你不做国师,还有谁能做呢?”
要说平国师门下的弟子,真是不堪入目,都是些纨绔子弟、资质平庸之辈,到底是她不肯教授也,还是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平国师跟着摇了摇头,喝了口凉茶,才似乎想起所来何事,“这后庭院子的木芙蓉开得真是丰姿艳丽。”
她知道,这平国师又要让她开枝散叶了,“本皇还小,且刚登基不久,这生孩子的事情,还是缓一缓。”
平国师闻言,掩嘴一笑,“我说的是木芙蓉开得蹊跷,”不知何时,手里忽闪出一株芙蓉花,只见一朵芙蓉花旁又簇拥出一朵,挨得很紧,似是孪生花,
要说一枝独秀,何故并起俩朵?果真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