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得罪谁也别得罪苏禹娴。因为她有千种万种方法把你玩死。
她是这个世间上唯一一个,就算玩阴的也能玩得光明正大的人。
对面车里的是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看起来年龄不大,应该和她差不多年纪。
穿着一件纯黑色宽松休闲式外套,里头是一件简单的纯白T恤,衬得身形愈发消瘦。
脑袋上套着外套的黑色帽兜,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帽子压地很低,阴影打下来,几乎看不到脸。
他身边坐着一个助理模样的人。
出了这样的事情,当事人当然不可能还理直气壮在车里坐着。
助理小赵气的差点颅内充血,一把打开车门出去。
“没长眼吗!你们知道车里坐着谁吗?真要出了什么意外,你们负责得起吗!”
他到现在还惊魂未定。
在苏家兢兢业业干了将近三十年。小姐是什么人物!要不是刚刚他反应快,今天可真要出上新闻的大事!
到时候就是全国漫天飞的通告和打到他们家破人亡的官司!就算苏家不追究赔偿,他们也会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
他们所有人一起完蛋!
助理模样的年轻男子和少年也跟着从车里走出来。
看了眼车型,略带犯难地看向旁边显山不露水的少年。
这时的确是他们有错在先,是因为这次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通告,对初彦来说很重要。
可能就是这一年被雪藏后,为数不多复出的机会,所以着急了些。
可是这辆越野车实在是个天价,他在杂志上看到过,起码八位数起步。
这赔偿至少不是在他们一年多没有工作的状态下,可以支付地起的。
更何况这款车子其实本来就是防固防震的。这划痕浅浅一条,肉眼不近距离细看根本就很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