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哮天犬挥着前爪热血沸腾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干他丫的就是了,鸿蒙好男儿别的不多,多的是一腔热血。”
悲剧,如果我不幸被发配到战场,遇上这样的指挥官,那真是无话可说了。。。柳白重重叹了口气。
修仙也是需要智商的,只是看来没人懂!
日上三竿,沐浴阳光让人不由得泛起困意,柳白正打算眯着眼打盹,察觉到两道眼神落在身上。
睁开眼便看到哮天犬欲言又止,神情扭捏:“那个。。。”
“还有事吗?”柳白困得厉害。
哮天犬轻咳了声,半响后在柳白眼神迷离差点睡过去的时候,小声道:“我做了两首诗,你给评评?”
“诗?你还有这天赋。”
“你知道的,整个天庭只有你是我的知己。”
“念来听听。”柳白敷衍道。
哮天犬润了润喉咙,扬起声线开始朗诵:“啊。。。白云啊,你是那么大。。。”
这水平比大炮起兮轰他娘都不如啊!
果然狗嘴里是吐出象牙,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猛然间从院外传来一阵喧闹。
柳白打了个寒颤,只当做是最近做了什么坏事正主找上门来,几乎是下意识就要往后门溜!
身形猛的一僵:“不对啊!我最近都没有出门,能有什么事?”
“难不成是你?”柳白瞪眼望着哮天犬。
同样是一脸的茫然,不怪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选择审视自身,毕竟这些年作为天庭二害,所干的坏事不要太多。
“要不,去躲躲?”哮天犬建议道,即便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但由于多年累积的经验,总认为可能是干了什么事给忘了。
柳白挥了挥手:“怕什么,去看看!”
他此时挺直腰杆全然忘记那些年是如何落荒而逃的了,也选择性遗忘御兽司大婶那嘹亮浑厚的骂声。
我柳白重新做人了!
但真正支撑他这般有勇气的原因,还是钦天司那位便宜师傅。
有靠山就是好,做贼都不用心虚了。
只是还未走进,就突兀听到一阵放肆至极嘲笑:“咦,这位小姑娘长得这般俊俏,来,让哥哥好生检查检查身体。”
持这扫帚挡在真武殿门前的七七,如同受困的小猫,使劲握紧扫帚用威胁性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的不速之客。
“哟,还挺辣的!哥哥我最喜欢这个调调了。”
看着应该是某位仙家公子的锦衣少年挥着折扇指挥着家奴围上前,兴趣盎然欣赏着小姑娘绝望的挣扎。
七七冰冷眼眸泛起视死如归的光泽,小小身板朝着前方猛然撞过去。
以她还不到仙人一品的修为如何能在这些恶奴里翻起风浪,连第一道防线都没有冲破便被恶奴狠狠按住肩膀半跪在地。
锦衣公子蹲下身用折扇挑起小姑娘的下巴,眼神里闪过某些残忍到极致的光芒,轻声说道:“我刚刚听说一种玩法,如果在你全身扎满小针,那每动一下,每挣扎一下都会有如同万蚁噬心般痛苦。”
“所以,到时候你不要太痛苦,太挣扎,因为这样一来的话,我会兴奋得难以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