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桑招了招手,慵懒的眼里含着一抹温柔,丢给刑部侍郎一块令牌。
“去孤府上捡些男子喜欢的玩意,再备一些治淤青的软膏。”
刑部侍郎心中忍不住叹气,唉,我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有这么一个心尖尖,毁了所有。
她忍不住劝说道,“殿下,那闫涵郎君实非良人呀!”
谭桑一听见这名字,心里的怨恨像似要冲出来似的。
语气也冷了几分。
“谁跟你说孤是要送给闫涵的?”
刑部侍郎,谁让你总是一口一个闫涵郎君,“殿下,您为他做的破事还不少吗?”
“孤还不至于热脸贴冷屁股。”
您这热脸贴冷屁股,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了。
我要信了你才有鬼。
“那殿下是要送给何人?”
谭桑勾唇,眼尾上扬,“送给我那小可怜未婚夫。”
刑部侍郎满脸笑开了花,“殿下不早说,既是送给南淮公子的,臣马上安排下去。”
殿下总算开窍了。
刑部侍郎越想越心悦,脚步越发快了。
南淮进了丞相府。
一进门,就听到了几位男子的对话声,语气中是很明显的讥笑。
“家主,这南淮今日回府,已经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到?”
一少女讥讽的声音,“莫不是路上被贼人掳了去,失了贞洁,不敢回来了吧?”
南淮轻笑,可真是让这些人失望了呀。
眼看着那芝兰玉树,俊极,雅极的男子,淡淡的扫视众人,冷淡的眼里不含一丝情绪。
满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