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起,周温言是彻底收了心了,既然他已有心有所属,那就不要去再打扰了。
这日,周温言刚走进大理寺,就见一衙差来报,
“寺正!烦请随属下前往护城河边,大理寺卿传我来带你过去,出事了!”
“好,我马上去准备东西,你去备马车!”周温言知道没有出大事表哥不会轻易叫自己去到现场,便加快手上准备的速度。
护城河边
“寺卿,恕老夫无能。此事怕只有周姑娘才能处理了”说话这人正是郭仵作。周温言初来时,郭仵作的确是不服气的,可是之后,周温言将自己的学时知无不尽的给义庄的仵作们分享,郭仵作也是受益匪浅,慢慢就敬重起她来。
“无妨,尽力就好。”盛峥也是将周温言的能力看在眼里,所以郭仵作所说他也不会怪他无能。
说着,周温言就提着她的小箱子来了。
“表...表哥,怎么回事。”事态紧急,周温言下了马车是一路跑过来的。
“表妹慢些,今早菜市万家渔夫去衙门报案,说他清晨去河里捕鱼,结果就出这事儿了,具体还是让他同你说罢,仔细些你也好有所判断。”说着两人已来到万渔夫面前。
“你将今日所见,事无巨细都讲与寺正。”寺正发话,让万渔夫陈述。
“寺...正大人。”万渔夫见来人是一名女子,虽心里有疑,但还是继续禀告。
“禀告大人,今早小的来河边捕鱼,这下网了就往上收,起初收的时候觉得挺沉,还高兴了一下今日有个好收成。谁曾想越往上拉就看见里面有些花花绿绿的纱,看着像姑娘们的纱裙。结果拉上来仔细瞧,嗨!哪是啥纱裙啊,就是姑娘!吓得我赶紧就去报官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渔夫颤颤巍巍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似还心有余悸一样。
“除了这渔夫拉上来的一位姑娘,我派人还在继续打捞,因为瞧捞上来的姑娘身上还缠着其他纱裙,我怀疑不止一个。”盛峥有补充道。
果然周温言抬头就看见河里还有好多衙差身上绑着婴儿臂粗的麻绳,在河里打捞着。
“郭仵作,你验后结果如何?”周温言又问。
“回寺正大人,我已初步验证,这位姑娘身上并无外伤,也无中毒迹象。”郭仵作并不敢下结论,只好把自己能判断的一一说出来。
“那你有验过姑娘下身嘛?”周温言严肃地问道。
“老夫...不曾。”郭仵作一张老脸羞得通红。
“凡验妇人女子,不可羞避,这是个神圣的工作,不要想太多反而束缚自己。”周温言又开解郭仵作。郭仵作似是明白了些,便主动要求给周温言打下手。
正准备开始,就听见河里衙差们纷纷传来消息,
“寺正,我这里捞上来了一具!”
“我这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