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莫名其妙:
“他犯错,你赔我钱干嘛啊?”
太监更加歇斯底里了:
“你又是哪来的刁民?是觉得公公我付不起钱吗?明明是那刁民崽子错了,怎么弄得好像是我错了?”
李二冷冷地说:
“你既然有要事,何不速速去州府宣旨,还站在马路中央泼妇骂街是做甚?”
“你小子特么的敢教育我?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太监火冒三丈,正在跳脚,突然发现李二有些面熟,不由得愣住了。
“怎么了?怎么不叫了?”李二幽幽地说,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平静下是汹涌致命的岩浆!
“呃......”太监支支吾吾,扑通跪下了。
老程没忍住,痛骂道:
“阉竖!朝廷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太监满怀恶意地瞟了他一眼,但只是一瞬,立刻又摆出悔不当初的表情。
李二不由得仰望四十五度,翻了个白眼:
本来朝廷在扬州就没啥存在感,现在可好,死太监当着这么多围观者的面,把最后一点好感都败光了!
如果手下都是这样一群狐假虎威的渣滓,扬州的人心还收个屁啊!
“唉,快去都督府吧!”他无奈地催促:
“若不是突厥侵攻急切,老子早把你剁碎喂猪了!”
“是是!小顺子知错了!谢不杀之恩!”
太监战战兢兢地三跪九叩,趴在马车门旁,让皇帝踩着了车。
马车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
大家一致得到共识:
“朝廷的人都是傻批吧?”
小顺子被赶到车夫旁边,顶着风坐在外头,吹得脸疼,满肚子懊恼。
车夫笑了:“公公,当时听我的赔点钱不就结了嘛!”
啪!
太监看都不看一眼,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也配教训我?”
车夫不吭声了,闷头赶车。
前方一路通途,很快到达扬州大都督府。
正门口坐着一个穿粗布衣服的小屁孩,正百无聊赖地伸着懒腰。
一看就是很好欺负的穷人娃。
小顺子直接扬起鞭子破口大骂:
“好狗不挡道!哪来的野种,还不快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