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志国点点头,伙计暗道“有戏”,已然将眼前这位雏儿,当成了待宰的肥羊,
“爷真是好眼光,咱忘返局可是这城中数一数二的烟馆,保管您满意,爷来快活,咱还有二楼雅间”
阎志国摇着纸扇,磕着瓜子朗声开口,
“不急,你先说说怎么个快活法?说好了当赏!”
小伙计一听这话,脸笑容更盛,
“爷,不瞒您说,咱这儿啊最好的东西,当属金丹,这金丹啊,可是东瀛国的玩意儿,那滋味,啧啧,比您花钱玩个娘们儿还要痛快!”
伙计砸砸嘴巴似在回味,阎志国脸浮现一副同道中人的古怪笑意,当即打赏了赏钱,或是从没遇见出手这么阔绰的主,伙计都笑弯了腰。
阎志国的做派深谙纨绔子弟之精髓,更让伙计觉得亲切几分,谁知眼前小爷一合纸扇话锋突转,
“可我听说,大帅有令要禁烟?怎么你们这儿门庭若市?难不成大帅的命令也不听?”
遭受无妄之灾,伙计吓的身躯一哆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好在掌柜及时出现,亲自招待阎志国,
“小爷您有所不知,咱忘返居是头的产业”
若是常人,略经点拨,不说惧怕,至少心中了然,可他阎志国何许人也?当下便咄咄逼人,
“你的意思,头的命令你听,大帅的命令你就不用听了?洋烟害人你不会不懂吧?禁烟令在前还敢犯事!不妨你说说你头是谁!”
掌柜顿时气笑了,感情是个来挑事儿的主,伸出双手拍了怕,身后打手蜂拥而至,手拿棍棒气势凛人,
“念你是第一次来,你现在爬出去,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阎志国佁然不动,掌柜的也懒的废话,一个眼神过去,打手前,场气氛剑拔弩张。
年轻人丝毫不惧,磕着瓜子喝着茶,还有闲心咿呀咿呀哼起小曲儿。
掌柜气的牙痒痒,正要有所动作,离那年轻人最近的打手却飞了出去,在地足足滑行好几米。
定睛一看,原本是年轻人身后的“铁塔”男子出手了,准确来说应该是“出脚”。
一脚建功,雷战得势不饶人,大步前左手探出抓住伙计手腕,右手锁喉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动作干净利落极具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