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也见识了神仙打架,哆嗦的问:“贵人尊姓大名?”
“本官沈余年。”狭刀又收回了鞘,沈余年将赵叔扶了起来:“荡魔卫沈余年。”
妖怪已是吓昏过去,赵叔却乐呵了起来,激动的强行做势要跪:“原来是荡魔卫大人!”
“无需多礼。”沈余年笑了笑,便一拂衣袖,使了个“袖里乾坤”的法术把那黄鼠狼收了进来。
赵叔瞧见了也瞪大了眼,口里呢喃:“神仙手段……当真是神仙手段啊!”
楞了一会儿后赵叔又道:“只是荡魔卫大人……您为何不斩了它,以绝后患?”
沈余年本是不想说的,只是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便笑道:“有些事儿想问问他……话又说回来,这事儿本官可否在你家中进行?你且放宽心,本官必不会节外生枝。”
赵叔心里有些为难,可想了想沈余年的身份,又想起沈余年那神仙手段,自然是又敬又怕,也只好点点头:“既然是荡魔卫大人的请求,那草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不知大人可否等会?那该死的妖怪吃了我的灵芝,这税收的钱又不够使了。”
“税收?”沈余年看了看天色,皱了皱眉头:“此处税收很重?”
赵叔结巴了起来:“这……”
沈余年摆了摆手:“但说无妨。”
闻声,赵叔总算是多了些胆气,又想起这儿县令必然管不到的,也就总算开了口:“这……唉,大人有所不知,今儿个已经是这个月加收的第三次税了,当真是一次比一次重,那狗官实在是要将人往死路上逼啊。”
沈余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赵叔瞧见沈余年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怕的,试探般的又道:“大人……可否等些时候,让我采些草药?”
沈余年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赵叔见状心头一沉,却见沈余年接着道:“不必了,银子罢了,本官替你交了也就是了。”
“使不得啊大人!草民何德何能用大人您的银子!”
沈余年笑笑,道:“你且收着便是,本官倒想瞧瞧,那狗官可敢收本官的银子。”
赵叔见拗不过沈余年,也只好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大人且随我来吧。”
说着,便抖了抖自个儿身后的药篓子,看了一眼满目疮痍的此处,心里不由打了个激灵,再也不敢来前山来了。
轻车熟路的下了山,带着沈余年便进了城去,进城本是要打点一二的,可那捕快却是还认得沈余年的,瞧见了那面孔当即是吓的不轻,什么手续关卡全免了,就差再给沈余年塞点钱了。
再往前走,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赵叔所住的街道,路过家茶馆赵叔忽的听见有人叫自个儿名字,朝边上一看,原来是在茶馆里喝茶的成哥瞧见了自个儿,便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