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能力足够,可毕竟要连续的行动,就算有内息调节,聂雨还是花费了一夜的时间恢复正常。除了恢复精神外,聂雨一直在琢磨郑天英的事情,以郑天英的心性必然不能自杀,必然是鼠动的手。明明郑天英对他们有所帮助,虽说郑天雄死了,可是还有郑天英和安宝荣在,还能为朝廷做事。就算这几人已经没有用了,由我杀也比鼠来动手方便的多,在这背后肯定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最麻烦的是郑天英的头不见了,割下人头一直是鹰枭的习惯,要是鹰干的不可能不来见我,思来想去这件事实在是个麻烦。
天一亮刘顺就来请聂雨,说是要在前面雅间吃饭,就差聂雨不在。聂雨收拾好东西,跟着刘顺下楼,来到雅间只有方杰和弘裕在,确实只需这两人在,看到聂雨进来,两人让了个位子,三人坐下桌摆着些小菜,毕竟早不能和中午晚一样吃东西。方杰倒了些酒,举杯想让让两人,弘裕倒了一些,聂雨摆手示意不喝。
“聂少侠不必客气,这里又没有别人,喝些酒怕什么。”方杰还是想劝两杯,觉得三个老爷们喝些酒才好吃饭,也有酒后吐真言的意思。
“不是我客气了,实在是不会喝酒,小时贪嘴喝过一次,饮的过量,在之后喝酒不过三杯就醉,就算是只喝一点也会难受的很,我还是不喝酒了。”
“这就不对了,这酒是越喝量越大的,我就认识一个人。他从七岁开始喝酒,他可不能说有多大量,只要他还能灌得下去他就能喝,有时早喝完方,中午还能喝下去。我们也找过酒坊,买来了最好的酒,那可是我们这里最烈的酒了,一坛酒下肚也就是微微醉,两坛下去还能弹唱歌舞,三坛之后虽然醉了,可还是能不搀不架的走回观中。”
“这人还是个道人,居然有如此大的酒力,以后定要见一面。”
“我在江湖走时好像听说过他,可是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就是有个酒仙的雅号。方镖主认得这人吗?我也有心见一面啊。”弘裕也想起江湖中有这样一个人。
“恐怕要两位失望了,我也不过有几面之缘,听他讲过自己的故事。可是他是个云游的道人,只在我们附近的观中住过几日,再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这样的以为酒仙不得见面,也让人有些惋惜。”弘裕微微摇头,举杯和两人对碰,一饮而尽。
“哎,方镖主,这样可是你的不对了。”聂雨将杯子撤回面前,冷眼看着方杰。原来刚才方杰趁聂雨不备,想偷偷给聂雨倒酒,可还没倒出一点就被发现。
“聂少侠听过了酒仙的事迹,还是不愿意喝一杯吗。”
“不喝就是不喝,方镖主不必如此了。”方杰自知失礼,尴尬一笑。
“方镖主说起酒仙,我就想起一个食神,也不能说是食神,最多就是一个饭桶啊。”弘裕觉得气氛尴尬,想要缓和一下,提起了一个食神。
“哦,我倒是没听过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食神却又是饭桶呢?”方杰接过话头。
“嘿嘿,我可不是替他吹,这人的饭量可是真的大。有一日具体我不记得了,可是是个节日,这人一口气吃了十五斤的牛肉还喝了半锅的汤,当时把我和几个朋友看的目瞪口呆。更绝的是不出一个时辰,他又吃了十个二斤的馒头带着另外半锅汤。”
“哦?”聂雨也有些在意了,要说之前的酒仙,他喝多少不醉除了他的量在那里,必然有内功扶持,不然那么多的酒对他的五脏有害。聂雨并未学习这样的功法,即使学会了也要时间去消化,所以聂雨虽有内功可排不了酒,而这功法有个名字叫作辟谷之法。一个人的胃是有限的,能吃能喝多少都有极限,而辟谷之法就能突破这样的极限。像酒仙一般就是辟谷之法,可他还没有学的精妙,不能将酒中的水排掉。而弘裕所讲的人能一次吃下去这么多东西,恐怕还不是他的极限,这人要是没有辟谷之法必然不能,这样的人要是能见一面可比酒仙强的多。
“这人也是个出家之人吗?”方杰也很在意。
“不然,是个在家人。”
“他的武术一定很高,必然还会辟谷之法,不然怎么能吃这么多的东西。”
“啊这……聂少侠想多了,他的本领平平,甚至还不如我。”
“不可能,一个人的胃口有限,恐怕要把这人的五脏六腑掏净,才能装的下三四十斤的东西,不是有辟谷之法怎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