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能教给我什么呢？”

“以我的本领，除了最简单的挝腰下腿，普通拳法，只有我十二路的腿法可以教你了。”

“那我也要学，别管有多少都行。”自此赵胜开始教余航武术，除了每日打基本功、练习腿法以外，赵胜还和余航讲述了江湖的规矩和新闻。赵胜的眼睛确实没看错，用不两年余航就把自己的全部所学教给余航了，再然后实在没得教了，赵胜也不留恋，继续闯荡江湖去了。余航每日闲暇时总要勤加练习，可是奈何会的实在不多，来回就是几样，时间长了也就松懈了。

当初余航的年纪小，会些武术可在家自己练，等成人之后也不愿意在外面显示武术，所以除了一起的孩子，还真没几个知道余航会些武术。而且余航的身份低微，够不城里的富户，自然无法结识弘云这位武术大家，说当初借钱的事，余斌练府里的大管家都没见过，自然当作没有的事了。在这之后余航还是去看把式，可现在看了之后更不给钱了，你的把式练我都打不了，我为什么要给你钱？

这天余斌接了个活，是齐粮关的人，在青龙城买了些东西准备回去，路走太慢了，想着走水路，就来找余斌。“船家，我们要到齐粮关去，还有一些货物，你看能不能带我们过去？”

“哦，咳，没问题，咳，不过你们要等一会，我一个人看不、咳、过来船，我得找两个伙计。”自从余斌的买卖越来越好，船也换了大的，余斌一人可就忙不过来了，所以除了余航，还有一个小伙计，余航的朋友王小二也来帮忙，就是之前和余航一起看把式的那个。当初赵胜顺便也教了他一些拳脚，所以王小二还有些感激余航，所以有时就来帮忙。今天几人正好在一起，三人没事就打个小牌娱乐娱乐，也不过钱的，就是拿几个贝壳当作赌资。

余斌找到几人，“别玩了，有活干了，咳。”

“今天不是水不好，不方便打鱼吗，怎么还有活？”

“齐粮关的人，在这里买了东西，要走水路，快点来，咳咳。”

“好好，我们这就来。”几人收拾好了就跟着余斌出来了，来到岸边，把一应的货物搬船，人也都了船。一篙支开、船离江岸，船至江心，微风阵阵、沁人心脾，微起薄雾、依旧看的间两岸风光。余航在船头唱起渔歌，王小二在船尾附和，渔歌顺着水面传出多远，远远有江渔船呼应，霎时间映出独有的江美景。

不到半天的功夫，已经到了齐粮关，这要是在路走，带着这么多东西，就是一天也到不了。很快几人把货物搬下来，老客多给了一份船钱，有接应的人赶着大车把东西带回去，就没有余斌的事情了。照理说应该等来一批要去青龙城的再走，这期间就没什么事情了，余航一算日子，今天正好赶集，就有贪玩的意思。拽过来王小二“小二，今天齐粮关可有集。”

“那又怎么了，你不会要跑吧，让你爸知道可少不了骂，何况这船还要人帮忙。”

“那不是有你在呢嘛，以二哥的本领，就是一人一艘船都没问题。”

“可别，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还是航哥你自己来吧。”

“那我管不了了，我可就走了，有事等我回来再说。”余航偷摸儿的就溜出船，往人多的地方一扎就不见了。

余航来到了齐粮关里，到了集市一看，虽说赶集的大部分都走了，但是还是很热闹的。做卖做买的不少，来往的人也不少，特别是还有一些打把式卖艺的、卖吃食的、卖小孩子玩意儿的，都聚了不少的人。余航兜里有些钱，买了些吃的，边走边吃，在这个地方停停，那个地方看看，觉得还不错，心情也挺好。

就看到前面有个比武的场子，也是卖艺的，不过是对打的形式，地方很大，可人围的也多，叫好声不断，撒钱的声音也不断。余航觉得新鲜，也没往里面去，就在外面找了个人少些的地方看着。余航往里面一看。打的还真不错，路数清楚、拳脚明白、步眼合理，好几次其中一位都要输，可是凭借经验又能化险为夷，看的四外的人一阵喝好。可余航心里明白，这对打的都是排练好了的，不到了必要的地方，之前再怎么危险也打不，根本就是假的，不过这套拳法能练成这样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