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祖父身体不好,分分钟吐血,恐怕这次改革也会以失败而告终。
改革虽然成功了,然而跟没成功也没有差别,改变的只有少数。
偏偏叶梁的皇子身体便是羸弱,野心越是勃勃,每一个都向往着那个至尊无上的位置。
娶渤海王族之女为太子妃,是当时身为太子的先皇的保命之举,从古至今能活着继承皇位的太子,少的可怜,因为他们的目标太大,从坐上那个位置开始,就会成为所有想要登上皇位的兄弟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是一个阻碍,谁都想来将他踢下这个位置,更别说先皇资质愚钝,并不受他父皇看重了,他想要保住位置,唯有寻求出其不意。
所以便有了和渤海族的和亲借兵,即迎合了当时皇帝的想法,又能借此挣一份功绩。
纵然如此,太子妃登上皇后之位一事依旧在朝中颇有非议,先皇后一死,先皇娶并不喜欢的李氏为后,未尝没有世家朝臣的逼迫,只是在其他贵女中,选择对自己最有力的,拉拢谢家作为自己势力,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如此一来,先皇的做法就能理解了。
娶良妃、娶越贵妃,先后立七皇子、九皇子做靶子,在皇子竞相成年之后,故意设计逼杀豫王,借此提高贤妃的地位,封五皇子为宸王,正式展露出自己的意图。
只可惜,他想都没想到,最后会死在贤妃手里,而自己所做的一切准备,最后都便宜了叶煊。
穆逢春跟禁军一样,都被丢给叶煊的亲兵磨练过,泰安也是因为他们回来,才能得到休沐时间。
此时一看到他,就知道叶煊肯定也在里面,想要拉住裴晟,然后却已经晚了。
裴晟的大笑戛然而止,被炸毛的声音覆盖,“你怎么在这?”
泰安跟进去,怕他家这只野猫太过闹腾,把老虎惹着。
叶煊看着他进来,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吐出几个字,“你,不是休沐吗?”
泰安沉默,扶着腰间剑柄的手用力下压了一寸,莫名有种逃班被主子抓包的窘迫感。
“咳咳。”裴晟感觉到泰安的紧绷,咳嗽了一声摆了摆手,将两人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随意往椅子上一坐,很没有坐相的摊在里面,“找我干嘛?”
谢玉舒让人将奏章呈到裴晟面前,裴晟一看,拍着大腿叫好,跟在看话本一样,时不时还照着上面的念,抖一抖肩膀一个个点评,“这陈大人真有才华,这宋大人就不行,这王大人的是抄的陈大人的吧,这个武安侯写字简直浪费笔墨,哎哟,齐将军一个武将文笔还不错嘛!”
话里话外,只觉得新鲜。
叶煊立刻对着泰安摆了摆手,“将你家这只烦人的猫带走,别打扰我和小相爷批奏折。”
裴晟闻言翻白眼,“批奏折?我看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唔唔唔”
他没说完的话被泰安封在嘴巴里,扛在肩上麻利的溜了,不过须臾,房间里已经没了人影。
叶煊一把抱住谢玉舒的腰,埋头在他脖子间蹭了蹭,“算了,管他什么呢,不要在意,终归是夸我。”
“不行。”谢玉舒拍了拍他的手想让他放开,叶煊当作不知道,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闲适的微微眯起眼。
谢玉舒也就不管他,指着那些奏折有些头疼的说道,“这么一大篇幅,正事都琐碎的夹杂在期间,太影响了。”
叶煊立刻就转了话头,点头道,“玉舒说的是,明天早朝朕就罚他们,以后谁在瞎写奏章浪费纸,就当场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倒也不必如此。”谢玉舒赶紧阻止。
叶煊从善如流,“嗯,玉舒说什么,便是什么。”
偏头一把咬住他脖子,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
谢玉舒对着新规定侃侃而谈,等到发觉的时候,已经被推倒在了地上,挣扎着沉沦进里。
同着他的陛下,白日宣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