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药,曲留醉也不可避免的让伤口出现恶化,躺了两个小时一个时辰,她摸着额头感觉有点微微发烫。
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没有抗生素,消炎杀菌的烈酒倒是有一瓶,曲留醉忍着剧痛为自己涂上,为了降温,她还要涂在其他地方。
疼的颤抖的手,捏着碎布条一通折腾下来,仅剩的一小瓶烈酒已经只剩下一个底了。
摸了摸额头感觉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里好受很多,大半夜过去,柴火烧的不剩什么,她挣扎着添了柴,尽管困顿的眼皮子一闭就要睡过去,但是她还是不敢闭眼,平躺在沙地上,看着无边无际的黑夜,跟眼皮拉扯着。
我一定的看到明天的太阳,要死,也要在阳光底下。
天光微亮,大军拔营而起,一队百人率先冲向前,马蹄声踏过整片迷石林。
西蛮首领听着声音渐进,她就知道她,完了!
地上大祭司的衣物被撕扯成一块一块,西蛮首领伸手捡了一块,定定的望着,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大祭司给她讲过的那个传说。
西蛮先人就是靠着血肉一次次的存活,才有现在的西蛮,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祭出了血肉,还是,还是没有办法。
与其被他人,不如……
她缓缓的举起那把利器架在脖子上,双手一用力
“不!!”一道撕裂心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西蛮首领听到声音,瞳孔一放大,可是此时停手早已经迟了。
周围都是木纳的死侍她们的所听所看都必须是有指令的。
远处的女人,正是在迷石林中苦苦寻找大祭司的领头,她才刚找到首领就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拖着枯瘦的身体和伤口拼了命的跑过去,想看清楚那是不是真的。
刚一靠近,她最先看到的不是首领的尸首,而是满地的血肉和大祭司破碎的衣物。
还不等她开口,在她跑过来的一瞬一柄大刀从上而下破开劈来,她瘦弱的身躯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