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游戏下来,我一看表,都快12点了,宿舍里这帮子大哥还一个个的在那埋头大睡。
我摇头苦笑,我又何尝不想跟他们似的没心没肺的一觉到中午呢?
一上午也没挪地方,我感觉早饭完全都没来得及消化,于是干脆把午饭省了,简单的洗个头就出了门。
今天阳光很好,虽然已经立春了,但是天气还是有点凉,让我不得不把羽绒服裹的更紧了些。
路上有很多跟我一样的年轻人,他们有的三两成群;有的跟我一样独自一人行色匆匆。
路两旁的树上好像隐隐冒出了些绿芽,这种充满活力的景象让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地铁还是一如既往的挤,我按照钟施郎说的地址一路坐到了6号线的尽头,算起来差不多能有1个小时的时间,这距离真是不近。
从出站口出来之后我伸了个懒腰,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点上了一根烟,边抽边打量着四周。
还真别说,这地方虽然偏,但周边设施是真的不错。
看起来这好像是一个居民区,不远处放眼望去一大片全是住宅楼,路的两边全都是清一色的饭店酒吧,看起来应该是个很有夜生活的地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这里居住的应该是以年轻人为主。
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叼着烟回头看去,是钟施郎,于是我赶忙点头笑着打招呼:“钟哥啊,你这是刚来?吃饭没啊?”
钟施郎看起来好像刚睡醒,一头的呆毛,脸好像都没洗,看起来邋邋遢遢的,他跟我倒是也不见外,只见他挠了挠头跟我说:“啊,我也刚来,没吃饭呢,等一会到雇主那让他请吧!”
说罢转身就走,我连忙快步跟上问道:“那个,钟哥,今天是个啥活啊,去哪啊?难对付不?”
看来他也是个怕麻烦的主,见我一下问他这么多问题,他皱了皱眉毛然后说:“咋这么些问题呢,不是啥大活,去了就知道了。”
见他不愿意搭理我,我也就没敢再问下去,小步跟在他后面进了小区。
我还以为他这是直接带我见雇主呢,结果他却把我带到了他家。
一进门看到那一屋的狼藉把我吓了一跳,倒不全是因为乱,而是他的屋里竟然横七竖的堆了一堆的纸扎用品,还有好多不知名的法器,像带着卦的镜子,铜钱串成的剑,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木头雕成的剑。
这也就是我知道他的底细所以不至于太惊讶,要是换做旁人进这屋不得吓抽过去!
钟施郎示意让我随便坐,我也不敢多问,把沙发上堆着的两个纸人往边上推了推便坐下。
这俩纸人煞白的脸,血红的纯,看起来分外的诡异,现在是大白天的我都觉得心里有点发毛,真不知道钟施郎是怎么在这睡觉的。
我估计要是我大晚上的起来上厕所看见沙发上有这么俩纸人,当场就得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