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老祖宗留下的这根雷击木,哦不对,应该叫它的艺名,镇魂钉。
这个东西当真是各类鬼物的克星,在我跟鬼物战斗的时候,它可真是帮了大忙。
不管是什么鬼物,只要沾到它就会像人的手按到火炉子一样被烫的龇牙咧嘴。
要知道,鬼毕竟是人变的,生前不懂得武功,死后哪会突然变成武林高手呢?
所以这些鬼物大多都不是我的对手,偶尔碰上个难缠的也没事,无非就是稍微吃点苦头。
毕竟钟施郎教过我很多阴险的招式,遇到难缠的,不按套路出牌的鬼的时候,那咱也不用跟他装什么正人君子,怎么下作怎么来。
像什么偷袭啊,声东击西啊,插眼踢裆之类的动作下来,基本也能解决。
钟施郎跟我说,这也就是我运气好,没碰见啥狠角色,就目前我解决的这些三脚猫,基本都是属于见到钟施郎拔腿就跑的主。
他这么说我确实没法反驳,在我看来,钟施郎的实力确实深不见底。
到目前为止他虽然一次都没有出手,但有几次我跟鬼战斗的时候,那鬼物见斗不过我转身要攻击钟施郎的时候,他只要一瞪眼就能把鬼物吓的掉过头来就要跟我玩命。
这不禁让我苦笑连连,原来鬼魂这东西也知道欺软怕硬,虽然打不过我,但见到旁边站了个更狠的,不出意外的都会选择过来跟我拼命。
可能他们想的是,跟钟施郎打必死无疑,跟我打多少还有一丝希望吧。
但每次这丝希望都会被我手上的镇魂钉狠狠的扎碎。
慢慢的,我的心里也多少有了一些自信,甚至见到鬼物都有热血沸腾往上冲的冲动。
钟施郎一直见证我的改变也确实挺欣慰的,有次喝酒的时候我问过他,现在我的本事能不能干死我体内的那只黄皮子,
钟施郎一边剔牙一边跟我说:“早呢,就你现在这打个老年鬼魂都吃力的主,在黄皮子手底下过不了三个回合。”
听他这么说,其实我只持一个半信半疑的态度,我不太相信就这么一个小黄皮子,哪怕修炼成了人形,但他毕竟没修炼多少年,我没理由打不过他啊。
钟施郎跟我解释说:“你这在温室里长大的人,哪能轻易就打过那些一出生就在野外弱肉强食的精怪呢?而且黄皮子都有迷人心智的本事,就你现在这点心里承受能力,真打起来也就够给他剔牙缝的。”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这就像小时候看过的西游记一般,当年孙猴子大闹天空,各路天兵天将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而后来保着唐三藏去西天取经的时候,人间的随便一个小野怪就能给他打的服服帖帖,只能各路搬救兵。
可能这就是公务员和自主创业者的区别,温室里的公务员遇着事哪个能真跟你玩命?而你再看看那些个自己立山头的野怪,各个都是敢抱炸药包玩自爆的主。
看来还是缺练,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想着:“谁让你成天就给我介绍些打小怪的活,不行你给我个小BOSS让我越级练练呗。”
可没成想,就在不久之后,真有个BOSS级别的活找上门来了,只不过当时接这个活的时候我俩并不知道这个活竟然这么难搞。
而且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我第一次见钟施郎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