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第一次跟他喝酒的时候,他的仙家胡长河也在场,那天他好像喝了一瓶半白酒还能骑着自行车离开。
而今天的他,喝了不过半斤白酒,就开始出现了醉态。
而我此时也是醉意盎然,不过看着现在我们的气氛也到了,于是我便开口问道:“我说,钟哥,你昨晚上那一手叫啥啊?真他妈的厉害!”
钟施郎听我夸他,十分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一本正色的说道:“你是说我最后那一招是吧!那是我自创的,我给他起了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阳间大炮!”
我有点无语了,这是啥破名啊,还阳间大炮,这名咋怎么听怎么像个保健品的名呢?
真不知道他起名的时候是咋想的。
钟施郎见我没了言语,还以为我是被他的阳间大炮震撼到了。
于是又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跟我说:“怎么样?这名够气派吧?我跟你说,我的所有招数可都是由我亲自命名的,而且这每个名字都是有意义的!”
我见他要开始介绍这“阳间大炮”的命名过程了,连忙掏出打火机恭敬的给他点上烟,然后出言打断道:“钟哥,你这个,额...阳间大炮,是怎么用的?”
钟施郎没因为我打断他介绍他的话而恼火,只见他惬意的抽了一口烟,然后缓缓的说道:“怎么?想学啊?”
我心道不妙,听他这语气下一句肯定是让我交学费,于是我连忙说道:“也不全是,我就是想先了解一下你这一手。”
钟施郎见我有意跟他打马虎眼,倒也没跟我计较。
他眯着眼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得嘞,看你今天主动请客的份上,那就教教你。”
我见正题终于要来了,忙把凳子往前拖了拖,一脸严肃的盯着钟施郎。
“要了解这阳间大炮,首先你得知道一个东西,叫做‘气’。这个有没有人教过你?”钟施郎问道。
我努力回想着当时姥姥教过我的东西,好像还真没有过有关于“气”的。
不过我记得姥姥当时每天都带我去一个林间呼吸吐纳,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于是我对钟施郎说:“我小时候姥姥经常带我去深山老林呼吸吐纳,这个是不是你指的那个‘气’?”
钟施郎眉毛一挑,打趣道:“哟呵?你姥姥这都教你了?来来来,我测试测试你。”
说罢,钟施郎随手抽出一张餐巾纸丢在桌上,指着它对我说:“用‘气’移动它。”
听他这要求,我下意识的就想对着餐巾纸吹气,但是显然这事指定没这么简单。
我料想他说的“气”一定是某种类似...类似昨晚他右手冒出的黑烟!
可是我哪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钟施郎见我发愣,皱了皱眉头问我:“咋了?你不会?”
我点了点头,钟施郎见我的样子一拍自己脑门,看起来十分头痛的说道:“哎,看来还真得从头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