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坦儿是男子汉!”陈叔坦很是认真的点点头。
“哈哈,男子汉,走母亲带你去吃葱油饼。”寻想想牵着陈叔坦的小手。
“还有干酪酥!”
“对,还有干酪酥,”寻想想点了点陈叔坦的鼻尖,对着如意说道:“如意姐姐,赶紧准备吧!”一旁的如意欠身后便走向小厨房。
此时的北城庄院里,袁氏还端着做主子的架子,对着庄院里的管事徐嬷嬷呵斥道:“还不奉茶,一点规矩也没有。”
徐嬷嬷对着她便啐了一口,说道:“您还当你在王府,还是妇人呢是吧,到了这里您啊,收了您的主子范,都是奴才。”
袁氏被她的话气得发抖,冲上前便伸手要打,徐嬷嬷到底是做惯体力活的,推搡了袁氏一把,袁氏栽倒在地,登时没了气焰,徐嬷嬷冷声道:“每日寅时起,亥时休,做不完活计,每日的餐食便没有。”
“哼,好个狗奴才!”袁氏在地上狠狠的说。
“狗奴才,好一个狗奴才,您啊现在连狗奴才都不是,您在王府干了什么,自个忘了吗,王爷交代了,您在这里的一切,全听我安排,死生王爷都不管!”徐嬷嬷蹲在袁氏前面,捏着她的下颌。
袁氏听到这话,心中唯一的一个弦断了,王爷竟然这样薄情寡恩,好歹她还替王爷诞下三子,王爷竟如此对她,她好狠。
“我说您这是听清楚了没有啊?”徐嬷嬷看着袁氏的眼睛从淡漠无光又到目露凶光,不禁打了个寒颤。
“听清了,不就是干活,我还不至于这样就被吓死。”袁氏打掉徐嬷嬷的手,缓缓的站起来,她心里想着,她一定要在这里活下去,等着叔文、叔达大了,她还是会有逃出生天的好日子的。
这陈叔文、陈叔达兄弟两个被王德泉领着分别送去了何氏与曹氏的院中,陈叔文走在半路,拉了拉陈叔达,二人对眼后对着王德泉便跪下,说道:“王公公,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的娘亲到底去了哪里,还有叔坦呢?”
王德泉看着两位公子,也不知该如何说,便也跪下,说道:“二位公子,这是做什么,要折煞老奴了。”
“若今日公公不告知我兄弟二人实情,我们便长跪不起。”陈叔达到底年小,此刻已经泣不成声。
“这叫老奴怎么说呢?”王德泉很是为难。
二人看着王德泉,知道从王德泉嘴里自是得不到什么答案来的,陈叔文说道:“我兄弟二人也不为难公公,能否告知四弟叔坦在哪位夫人院里?”
王德泉将二人扶起来,对着他二人躬身道:“四公子现在王妃处,二位公子不必挂心!”陈叔文舒了口气,想着早前这王妃为了保护他四弟,伤了脸也不在乎,这陈叔坦在王妃那里定然不会委屈。
满意的拉着陈叔达分别走向何氏和曹氏居所,王德泉看着两位公子的背影,想起袁氏,摇了摇头,心想着这三位公子若全是王妃所出,定然不会像如今模样。
入夜后,寻想想搂着陈叔坦躺在她的床上,轻轻的说着民间故事,慢慢的看着陈叔坦眼皮渐渐闭上,侧身拉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