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还没将话说出口,沈棉“砰”的一声就把洗澡间的门关了。
在这烟雾缭绕间沈棉开始想或许自己应该要像小水一样为了某个喜欢的人而成为更好的自己。
一个人都无趣,两个人又怎会生动。
这是她曾在某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记不得是那本书了,但她记住了这句令人印象深刻的话。
洗好澡后沈母还是没放过沈棉一直追问非得出个结果不可“你可得跟人家小邹好好学,我听说他也是个美术生,小时候成绩挺好的。”
这话沈棉听了有点怪怪的当即回了句“您闺女我学美术,可能是因为成绩差。别人怎样我也不清楚,就邹越而言他学美术可能就只是因为喜欢。”
别说着别擦拭自己的头发,整个身体在澡堂里蒸的红红润润的,沈母看了眼她无所谓的眼神和语气说了句“我怎么从你这嘴里听出了骄傲的味道,我跟你说你们老师对艺术班的学习计划是今年上学期和高二一整个学年都用来给你们过学考,你可得给我好好努把力。”
诶!真还是怕什么来什么,人生不就是这样。
沈棉随声嗯了两句,赶忙拿了毛巾和吹风机进了房间避难沈母有个毛病只要一开始说就叭叭的说个没完。可以将一个人说的天花乱坠,从以前追溯到现在也可以从德智体美劳各方面夸奖正所谓可以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式解说。
由此她也发现以后如果这位女同志老了退休有做媒婆的潜质,并且可以红遍当地的那种。
弄好了以后,她想问下邹越到家了没。毕竟人家也好心好意的送她回家了,她也总得问问客套一下的。信息发出后邹越秒回了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