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嫌弃。
嗓子有点干,司随掩嘴咳了两声,“我渴了,给我倒杯水来。”
他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打不过刁蛮,司随只能咽下那些火气,秋后算账也不迟。
刁蛮犹豫了会,终归一动不动。
“我渴了。”司随拔高了音调。
刁蛮纹丝不动。
“你想要我渴死在这啊?”司随拖着虚弱的调调开始吼人。
刁蛮八风不动。
行,算你狠!
最后还是亲力亲为给自己倒了杯水。
刁蛮依旧和他保持五米的距离。
老实说,司随一度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毕竟这半个月来他一天比一天憔悴。
冷不丁的,他问了一句,“我很丑?”
靠!他怎么会问这种傻逼问题。
刁蛮没注意司随的别扭,很客观的评价,“你不丑。”
他确实很好看,至少她到现在还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
司随有被安慰道,但他心里还是口是心非。
行叭,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司随捧着杯开水拣了张沙发坐下,随意的好像被掳的是站在门边的刁蛮。
“说说呗,这次掳我要干嘛。”司随语气轻佻且散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要不是上次被刁蛮揍晕过去,司随也许还会觉得刁蛮是看上了他的美色。
想起上次她把司随打晕扔棺材里的事,刁蛮挺内疚的。
还好没被她打死。
这次掳他,只是想探一探他的病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