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十分惬意的依倚着树干听下面人的谈话。
白家人她一个个都印象深刻的很。
刁蛮当初就是被送到她所谓的亲生父母家白家,住了两个月后有人拿了另一个女孩的DNA过来,结果确是刁蛮只是个冒牌的,白家当时也和刁蛮重新做了一次亲子鉴定,刁蛮确实是个假千金。
真千金就是白容,由于天生性心脏和脾肺缺陷,落了一身的病,想根治除非找人和对她换所有病化的器脏,而当时刁蛮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因为后来刁蛮出了意外,并没有成功。
林木已经把脖子从树杈里拿了出来,这会正倒挂在树上荡来荡去,快活的不行。
这两年来,刁蛮独来独往,已经很久没有想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和别人说话了。
她杏眸终于卸下了冰墙,只是目光依旧是没有情绪的平淡,“你看起来还挺逍遥的。”
林木突然停下,长长的叹了口气,“这还不是因为你在这有人陪我说话,而且这地方以前大部分都是老人家,这半个月才被一群女人占领了。”
刁蛮往公园环了眼,果然东边三四堆,西边五六坨,都是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
老人全聚集在对面的公园打太极。
刁蛮又看向林木问,“为什么、”
“因为一个叫司随的男人呗。”林木表情,“这些女人呐,眼皮肿了也要往医院跑,啧啧啧,没救了。”
刁蛮认同的点了点头。
真不理解那个傻逼有什么好看的。
在刁蛮心里,司随虽然有两分姿色,可却是个大麻烦,还很幼稚。
是个幼稚的大麻烦。
坐太久了腿有点麻,刁蛮准备离开,林木就孤零零的飘在半空中眼巴巴的看着她。
刁蛮犹豫的问,“想不想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