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道清丽的阳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古一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他和周婷睡的房间靠着隔壁院子,窗户外面传来了一片吵闹声。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讲道路,这鸡明明就是在我家院子里的,怎么就是你家的了。”
“地主爷,这鸡就是我家的,你看它的尾巴,有三根特长的鸡毛颜色不一样,昨晚我找到半夜都没有找到,没想到还真找到你家鸡笼子里去了!”
农村里就是这样,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吵闹声音太大,直接把古一南吵醒了。
他甩了甩脑袋,清醒了下,然后小心低给周婷盖好被子,穿好衣服起床走了出去,准备去隔壁让他们不要吵闹,不然把周婷也吵醒了。
来到隔壁院子里,看着一个农村妇女正跟隔壁的老大爷吵闹不堪,这老大爷家的儿子听说是村里唯一开上小汽车和砌了楼房的人。
据说在九十年代初期他儿子就是十万元户,村里人说他钱比以前的地主老爷还多,所以这老大爷也就落下了地主爷的称号。
古一南走过去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两位不要那么大声行不行,都吵着我睡觉了。”
地主爷一看古一南便问,“你是古一南?我隔壁那家的古一南?”
古一南说:“对啊,地主爷,我小时候你给过我红薯吃。”
地主爷笑眯眯地说:“长这么高了,不错不错。”,说完后,他对农村妇女说:“你说是你的就抓回去,别吵着人睡觉。”
妇女听说面前的年轻人就是古一南,也就是要给村里修路的人,于是便抓起那只鸡就递到古一南面前说:“小南,我是你家对面的三婶,还记得不?这只鸡你抓回去炖汤喝,没下蛋的母鸡,肉质很嫩的。”
古一南听她这么说,就有了印象,记得这个三婶当初也是穷苦人家,几个儿子在城里打工,一年到头也没挣到几个钱。
“三婶,不用了,你留着过年杀了家里吃,你们家里人口多,不用客气,我谢谢你了。”
三婶乐呵呵地说:“过年都在祠堂吃你家的宴席,哪里还要杀鸡,对了,我可以叫我娘家人过来吃吗?”
地主爷小声怒斥道:“这还成何体统,要是每家都带娘家人,到时候怎么区分?小南家里还摆那么多天,外乡人来蹭吃蹭喝的怎么办?而且他们也进不来,后天开始村里都封路,外乡人禁止进来,就是怕其他人进来占便宜。”
三婶连忙点头:“对对对,不好意思啊,小南。”
古一南笑着说:“没事,三婶,我回去跟我爸说一声,你几个人来到时候你跟我爸说,好不。”
三婶笑的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那我就回去了,不要那么大声,我的未婚妻就在那房间里睡觉,谢谢啦。”说完后,古一南双手合十在面前比划了一下,然后才回去家里。
刚一进门,就看见周婷也醒来了,坐在客厅里等着古一南回来。
古一南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八点多,于是走过去在她额头亲了下说,“怎么不多睡一下?”
周婷说,“你不在,我睡不着。”
“那我们回去接着睡好不好?”
“不要了,都起来了,还睡,叔叔阿姨看见不好。”
这时古一南才想起自己父母好像没看见,于是便走到里屋看了眼,只见饭桌上还有早饭,人可能出去了。
“婷姐,我们去洗漱吧。”
周婷闻言起身,回去房间里的行李袋里拿出洗漱用品,然后在天井这里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