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萼华云淡风轻地再次重复了一遍，仿佛丝毫不在意与姚碧落的婚约，让姚碧蝶疑心她根本就对姚碧落无意。而瑞月也正是这么以为的。

瑞月既然认同了乔萼华，那便不想让她为难，她随即转向姚碧蝶问道：“碧蝶，那你可愿与萼华相换。”

姚碧蝶是聪明人，怎么能听不出瑞月对乔萼华的态度大改了，说什么自己也只得答应了呗。

不过姚碧蝶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段之轩这两天明里暗里地让她以后多保重。姚碧蝶总觉得春锦是故意选棋艺的，不然就凭她那日在画舫上对瑞月的冷嘲热讽，怎么可能怕了瑞月，不敢与之相比。

万一我哥故意给春锦支招，我岂不是输定了？！那岂不是去定了飞月堂？！

当然，姚大小姐小看了春锦，其实以春锦的棋艺，根本不需要姚碧落出手。此时的姚碧落，早已经开始着手安排姚碧蝶今后两年在飞月堂的特训计划。而春锦的香囊也被他随手扔在了书房。姚碧落本可以扔掉的，但他却发现淡淡的甘草香很好闻，还能助眠。

“哎哟，萼华要是嫁过去，跟碧蝶就是姑嫂了，碧蝶哪能不答应呢是不是？”

“就是，哪有不帮自己人的？！”

两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姚碧蝶心下一冷，不悦地板着脸。

瑞月往声音的来源处瞪了一眼，姚碧蝶心性极淡，这么一句话，听在姚碧蝶耳中，免不了有威胁的嫌疑。

果然姚碧蝶冷哼了一声。清冷的声音慢悠悠地在公主的寝殿里传开，“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