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锦说完,慢悠悠地坐下来,但脸色并不好。
夏雪低声问道:“恐怕我们会输。”
春锦偏头靠在夏雪肩头,状似无意地说了点什么,引来夏雪悄然一笑。
瑞月见状,嗤笑了一声,“请出题吧。”
花衣先生恭敬地行了个礼,看了眼题目,咳咳了两声,看了眼瑞月。
瑞月却丝毫没有理他,花衣先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太后早年时听闻东方先生的夫人茶道造诣极高,曾微服私访与其探讨过茶艺,请问,太后对她的茶艺作何评价?”
春锦轻轻捏了捏牌子,却又缓缓地松开了手。
瑞月道:“怎么样两位姑娘,太后亲访何其荣耀,你们的师父应该会告诉你们吧,你们谁来作答呀?可别再说花衣先生偏袒本宫了,本宫当时可不曾在场,先生可要替本宫作证。”
东方池被点名,只得站起来答话,“是,公主当时并不在场。当年太后屈尊降贵来寒舍,身边只带了乔学士夫人及已过世的乔家大小姐。”
夏雪皱眉,这十多年前,她们还不是池泪的徒弟,何况池泪心性极高,根本不觉得太后到访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压根没有跟她们说过。
夏雪轻轻地推了推春锦,却发现春锦愣愣地没有回应,以为春锦还在回想是否有这件事情,于是答道:“太后到访,我们身为弟子,自然与有荣焉,但师父淡薄名利,不曾与我等炫耀过此事。”
瑞月挑眉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