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秦大山又暗自否定。
他说:“吴王夫差的死,西施可曾替他守节?”
鹿蜀王不服:“王妃难道没听说过宁教花下死,做鬼也风什么流什么吗?”
拜托,你是公的,还是一野兽,哪来的花?
风什么流什么就更不可能了!
秦大山翻白眼,然后道:“我是有老婆的人。”
鹿蜀王气愤,拉扯他的裤腰带。
秦大山自是不肯,菊花要紧,双手死死勒紧裤头。
鹿蜀王发怒:“来两只,把他吊起来。”
“吱呀!”
婚房门开了,两只鹿蜀小弟进来。
然后,秦大山被挂在了房顶上。
鹿蜀王冷哼一声,翻身睡觉,四腿随意张开。
秦大山往它下身看去。
咦,貌似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好像那里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
呃……,似乎,呃……,相比公的,似乎少了二两肉。
乖乖,这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