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觉得韩初尧说“乖”这个字时,是如此的可怕吗?
这个“乖”字,到底是用来哄人的,还是用来威胁与逼迫她的?
靳欢感觉腿越发的软,她好像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抬起胳膊推开了韩初尧。
阳光在男人的脸上缓缓流淌,为其铺撒了美妙的金辉,但他阴沉着脸,眼底暗沉的比永夜还要浓。
靳欢惊恐的摇头,她怕,怕极了这样的韩初尧。
她几乎是在哆嗦着的说:“初尧哥哥,你,你别这样。”
韩初尧轻轻的微笑了一下,“不想我这样,那就乖乖的,好吗?”
语调柔凉,指尖用力。
靳欢一边慢慢的挣脱他的手,一边颤抖着说:“可是我爸爸他,他,你不能这样对他!”
“我怎么对他了?”韩初尧淡淡的说:“你不是和他见过面吗?他生日那天,你不也和他视频通话了吗?你看他像是过得不好吗?”
“可是你把他关起来了!”靳欢不忿的说。
韩初尧突然笑了一声,像一个在社会中饱经沧桑的成年人在笑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他说:“欢儿,你对“关”这个字,真的很不了解啊,我没有把他关起来哦,我只是在让他颐养天年。”
韩初尧压低身子,如玉的脸凑到靳欢面前,轻轻的说:“欢儿,如果真的要把一个人关起来,那就应该是这个人锁在一个小房间里,给她戴上手铐和脚链,再在她的身上挂上铃铛。”
他说的极轻,极慢,一字一句都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