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城,华夏帝都。
那耸立高起的城墙,透露着那庄重而森严的气势,在那川流不息的人流与车流之中,有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不起眼的夹杂在其中,突然间,在距离关卡不到数百米之时突然停下。
那贴着黑色玻璃纸的驾驶车窗落下,一个白衣面容清秀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之后,便是走下了车,望着关卡之上那金色的打字“花都!”。
在车道与人行道前的几名哨兵察觉到后方有所异动,当回过头望去之时,便是瞧见有一波整齐的人马急速奔驰而过。
就在这时两名衣着华贵的两名贵族公子哥年龄相仿,跑到前面问向一旁那消瘦虚弱的男人:“陈哥,你怎么了?!”
陈长岭没有回答,但他仍然保持着仰望的姿势望着关卡上的金丝大字,面目凝然,给人的感觉这种气息就与这消瘦的身躯不符的气息出现的那种敬畏之感,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深邃的沧桑与悲凉。
“陈哥,你是不是累了?”
这时候另一个人也朝着陈长岭的方向行了过来,关切的问道:“陈哥,就快到了,今天就可以歇会了。”
陈长岭那面无血色的笑容,慈祥的望着眼前的两人说道:“锦钰,必安,我想站会儿,因为很多年都没来了,真想不到帝都城似乎没有丝毫变化,进了都城后,多半也是奢华盛世的景象吧。”
林锦钰先是微愣,问道:“听起来陈哥你以前曾经来过京城花都呀?!”
“嗯,这是十五岁左右的事情了,我曾在花都拜访过鲁勋老先生呢,自他离开京城后,我便再也没有回过来了。”陈长岭长叹了口气,似乎抹去了曾经的浮华与感伤:“想起老师,不免感慨时间如梭,却不能再回以前那般了模样。”
提起鲁勋老先生,林锦钰和何必安都不由得肃然。鲁勋老先生,可是在华夏帝国中以及在亚洲可是有着崇高的文学地位,虽然多次受邀入朝廷教习贵族子弟,但亦是不忘设立公开教堂,在他的座前受教之人,不论是达官寒门,兼而有之,并无差别对待,在当时可谓是名利双收的地步,然而,当年不知为何触怒了龙须,一国师之身贬为素衣出门,在那时可谓是闹得满朝风风雨雨,整个天下的学子心中可谓是一条痛刺。
就在这时,何必安纳闷儿的道:“陈哥,你身子本来就不好,我们只想请你来京城好好养病,毕竟在京城的医疗设施和医术都是最好的,你若是在这般郁郁寡欢的话,这让我这个做兄弟的都过意不去了,再说了,如果鲁勋老先生在的话,也是不想看到陈兄你这般伤感还有损身子吧?!”
陈长岭先是沉默了半晌,长吸了口气道:“你们放心吧,既然来到皇都,难免也会感慨片刻,没事儿,咋进城吧!”
时间已经是黄昏六点多了,早市以休,夜市为兴的时候,街道上却显得格外的清静,当然酒楼啊之类的娱乐餐饮业的,倒是这个钟点开业了。
也是因为街道清静的缘故,三人便是很快的来到了一座高大而豪华的府邸。
前院足足占有着五十多亩地,这五十多亩地的前院可谓是做得十分的精致,中间和两侧的别墅都做得十分的奢华,这座府邸的整个占地面积大概在两百多亩地。
然而,这座府邸的牌匾上写着两个金色的打字,而这两个金色的大字可是由当朝皇上亲自御笔写的“宁府”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