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是孤家寡人,也不是所谓的流浪人士,而是平阳县大户人家钟家的独生子。
钟老在三年前病逝,他如愿接过了一切资产,不知为何渐渐不与外人来往,直至半年之后,从众人眼中消失……渐渐被人遗忘!”
“平阳县有名的富商,钟宿之子?”赵燕儿疑惑的问。
“不错!就是他!而且你们可能不知道,他和惠阳书社的东家范山文也有关系!”张三一副我听到这个消息也大吃一惊的表情。钟家在以前可是有名的富商大户,虽然时过境迁,但在平阳县随便找个人,问一下钟家,都会说个三四五的!
“他们?难道这之间有什么关系?”王长贵错愕,觉得很不正常!
这两人,无论是家世,还是为人处世,还是平时交往的圈子,兴趣,根本就没有联系在一块的必要啊!
赵燕儿蹙眉,同样疑惑这个问题。
“虽然不可思议,但他们是表兄弟!”张三郑重的道。
“什么!?”听罢,两人纷纷不敢置信。
“想不到吧?虽然只是远方的表亲,但以前关系很密切。
再则这个发现实在是太过巧合了!”张三说的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着他自己的一套理论分析。
一个和月娥凶杀有关,一个和凶手留下的书稿有关。
一个投案,却无论如何也不接受自己和凶杀之间的关系,另一个在被捕快请来之时,又称文库房失了火。
归根结底,两人还都与凶杀案有关。
听到这,王长贵突然站了起来,转身走向了张三所在房间墙壁上的一张平阳县各地分布图。
这张地图是整个平阳的地图。
两人转头看着王长贵,赵燕儿没有也没有打断他。
因为此时王长贵的表情有些异常,像是很兴奋,又感觉有些凝重。
王长贵很认真的看着地图,然后将目光仅仅放在了惠阳书社、富贵山庄、丙字街的月娥家,以及悦来酒楼的赵平安居住的地方,莫名的看见,三者之间的路程几乎都是一样的远!
赵燕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讲下去,张三开口问道“王长贵,有什么问题?”
王长贵没有回答,目光持续盯着地图,张三也没有再问,紧接着王长贵又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啊。”
王长贵的反常让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现在不是可以浪费时间的时候。
张三刚想说话,赵燕儿忙摆手制止住了,示意保持安静,等王长贵自己开口,不用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