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也有了。”闫宇瞥了眼手里明显宽厚很多的利器,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你觉得,上次是你赢了吗?”
“不然呢?”
杰森眯起眼睛,杀意昭然欲揭。
“咱们拭目以待。”
闫宇笑容敛起,借着手中长剑更宽,更厚,强行崩开了对方剑锋,长驱直入好似一条张牙舞爪的蛟龙,散发着咄咄寒光。
铛铛铛
连续三剑,杰森退了两步,用了足足三剑才将闫宇这一剑的力道化解,刺剑猛地一颤,如若绽放的梨花,反击将闫宇胸腹笼罩。
而对于他这种花里胡哨的反击,闫宇的应对干脆且简单,撤步挥臂甩挡,仗着更粗更厚更宽,摧枯拉朽的将刺剑劈开,一脚踹在杰森胸口。
影步,剑三。
如影随形般,在杰森刚稳住重心的刹那,闫宇已然跟了上来,好似递东西一般,掌中利刃直指他的咽喉。
滋
杰森瞳孔剧烈收缩,毫不迟疑扯回刺剑,随着手腕一震,刺剑唰的改变方向,好似电鞭般擦着闫宇手臂掠过,朝他心口戳去。
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他被逼到退无可退,只能用这种方式,将闫宇逼退。
“当老子怕你?”
闫宇眯起眼睛,非但没有后退,甚至猛地朝前跨了一步,硬生生以胸口抵着剑尖,强行要将利刃送进他的咽喉。
嗤……
杰森死命朝旁挪了半步,竭力歪着脖颈,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咄咄逼人的一剑,可脸颊却被划破,耳朵直接被切开。
“啊啊啊……”
杰森发狂般一脚踹开了闫宇,矮身蹲下,剑锋擦着头皮掠过,带起一簇鲜血的同时,在墙上留下深深的划痕。
“老子穿着防弹衣呢,白痴。”
闫宇眯起眼睛,脚下一蹬沙发,止住了后撤的身形,仰身避开对方狂攻,伸手在地上捞起一把剑鞘,旋身一脚将他踹开,长剑轻吟反攻而上。
叮当
清亮且刺耳的碰撞声,在偌大的办公室内不断回荡。
时不时乍出的火光,如耀眼的星辰引人夺目。
砰!
相互踹了一脚,同时朝后退去。
闫宇啐了口唾沫,低头看了眼支离破碎的防弹衣,滑步二尺重新摆出架势:“我越来越好奇,你跟波尔到底什么关系,你到底什么来路,你……想怎么死!”
防弹衣这玩意,防刺不防划。
用力戳刺上去,肯定能防住,但你噗嗤往下一划……那就完蛋了。
好死不死的是,杰森的刺剑,七成实力都在戳刺上面,对比闫宇的防御,他先天就处于弱势地位。
如果仅仅如此倒还可以接受,最让杰森骇然的是,自己挺过了生不如死的强化过程,才达到如今的地步,可闫宇却仅凭月许就与他不相上下。
甚至,更胜一筹。
这不科学!!
“不可能!”
杰森下意识喊出了这句憋了很久的话,他不相信世上竟有这种变态。
对于他的无能狂怒,闫宇露齿一笑,森然解释:“只要你是玩家,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