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一定。”

“你疯了？你这是再赌，如果输了后果无法想象。”

“我从来就不考虑什么后果。”

凌初和穆辰来到蔺院，蔺院的杂草却没有长得很高，看来是有人特意修剪过，凌初慢慢走进客厅，这里显然也是有人打理过，并没有积灰，只是这古董架上的展品已经空了。

穆辰跟在凌初身后，细细打量每一处，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凌初走上二楼，又上了三楼，一些旧物全部都找了出来，很多老照片从柜子的最后一层掉了出来。

凌初慢慢捡起，照片泛黄的厉害，有些部分已经无法识别，好在人脸的部分损坏的并不严重，凌初看到了照片上年轻的奶奶还有一个孩童，那孩童竟然坐在奶奶的身上，看模样应该是个男孩，看着不像是凌华强，以凌华强的性子定然不会与殷素这么亲切。

穆辰从掉落的照片中又捡起一张，是殷素在蔺院与一男孩的照片，穆辰看着照片中的男孩，与凌初有些相像，尤其是眉眼，穆辰翻过照片，背面印刷着时间，“初初，看这。”

凌初想着凌华强的年纪，在照片记录的时间，凌华强应该才四五岁，显然不是八九岁的样子，“这不是凌华强。”

“你想想凌家有没有和凌华强年纪差不多的人？”

“没有，我听奶奶说，凌家因为要和殷家联姻，殷家当年开的条件就是和旁系断绝所有的关系，就算是现在凌家和旁系那边也没有任何的联系。”

“断掉与旁系的所有联系？”

“嗯，我听奶奶以前说，凌家的那些旁系都是做非法勾当的。”

穆辰看着照片，又看向凌初，在灯光下的凌初和照片上的这个男孩样貌很像，“初初，你看看这张照片，有没有觉得和你很像？”

凌初看了之后惊呼一声，“像，难道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不无可能。”

凌初带着所有疑惑翻找照片，“阿辰，可如果我是他的孩子，他和我奶奶又是什么关系？”

“不好说，或许是领养的，或许是亲生的。”

“亲生？我从来没有听奶奶提起过。”

“再找找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没有。”

“对了阿辰，之前奶奶问过你你的亲人，是谁？”

穆辰回想着，大概是第一次来蔺院的那一天，“是我的大爷爷，应该说是旁支的，之前穆行书总讲起这个大爷爷，他25就没了，穆行书总说虽然这个大爷爷和我爷爷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甚至说我长得和这个大爷爷还很像。”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奶奶会不会和你大爷爷孕育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我的父亲”凌初越来越不敢想，“阿辰，我们俩会是堂兄妹吗？”

穆辰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算，也不算，这个大爷爷和我爷爷不是亲兄弟，只是年纪相仿。”

“他们俩有没有血缘关系？”凌初问道。

“有，按理说，这位大爷爷和我爷爷是表兄。”

“什么？那我们俩不就是堂兄妹？”凌初后退。

“不算，跨了六代人，不算近亲。”

凌初晕，这都什么和什么，整的她好凌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