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对你不够好么?为何要如此!”他掐住我的脖子,周身的气焰仿佛都在向我申明,他真的会杀了我。
清冷的泪自眼角边滑落,我抓着他的手臂有些艰难的吐息,“本来就是你横插一脚,付梓臻,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好!很好!本王既是那恶人,自然也该做十恶不赦之事!”
说完,他毫不不怜惜扯了我的下裙,根本连前戏都不做,就要直奔主题。
我几乎绝望,力气又抵不过他。
“春儿!春儿!”我咬着泪呼唤。
“王爷……”书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终于停下粗暴的行为,冷声道:“宁侧妃?”
“王爷,妾身前年酿的桃花酿今日刚刚开坛,十分醇厚,特来邀王爷品尝。”
他起身,我立即扯过被子遮住自己。
看到他拾起腰带重新扣上,抬步走到门口,一颗悬到嗓子眼狂跳的心脏才终于稍微落下。
整个过程他未发一言,房间里就像陷入森罗鬼狱,直到他拉开门出去,书菱跟着他随后离开。
安春立即关上门跑进来,“小姐!小姐没事吧?”
“是你去唤的书菱?”
她点点头,看着泪痕交错的我满目担忧。
我搂住她,低声抽泣,止不住地后怕,“春儿,谢谢你……”
“小姐,没事了,没事了。”
我原以为孩子必然保不住了。
第二日,方嬷嬷便带着滑胎药过来,逼我喝下。
“是荆王的意思?”我知道,但还是问了句。
方嬷嬷面色不善道:“王妃,既然王爷不想要这孩子,王妃还是乖乖将药喝了,老奴也好回去交差。”
“我要见他。”
“王爷说了,王妃禁足鹿尘苑,从今往后,都是。”
难怪方嬷嬷语气如此强硬,打理王府的职权大概也是回到了她手中。
我握紧手心的密函,起身,“本王妃亲自去见他。”
门口的几名侍卫立即拦住我,方嬷嬷示意丫鬟将药端过来。
“王妃。”那丫鬟捧着药碗,低头递给我。
我想保住这个孩子,特别特别想。这是延舟哥哥的骨血,没有什么比他更珍贵了。
凌晨的时候凤岑赫然出现在我房间,裹挟着一身风雪和匆忙,交给我一封密信,用小小的竹筒封着。里面的内容,让我有足以抗衡荆王的筹码。
可是荆王不愿见我,将我禁在鹿尘苑,里外都是守卫,连书菱也无法进来看我。
见到我,他会不会再次失控?
就这样将我关着么?
药我自然不会喝,方嬷嬷想逼我就范,我身边的香珊手脚功夫还不错,当初在醉玲珑买回的,平常只在外院做些洒扫的粗活,所以当她将那几个钳制我的丫鬟婢女撂倒在地,方嬷嬷一脸惊讶。
碍于身份,她也不能让那些护卫来压制我,毕竟王爷只是关我禁足,让外男碰到我,等回过神来,指不定她自己要遭殃。
付梓臻怎么敢往外说,这孩子不是他的。
所以这样僵持不下好几日,方嬷嬷没法逼我喝下药,每天房间里汤药泼洒的戏码都要上演一遍。
她只能去请罪,“王爷,老奴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