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两人从一个被窝中醒来,许珩蹭了蹭季子北,肌肤相触,温暖的热意让他懒洋洋的嗯哼出声。
季子北看许珩醒了,想要下床,许珩圈着不让动,眯着眼睛把头往他的肩颈处拱,一边出声,“再睡会儿。”
细软的头发搔的季子北肩头又刺又痒,伴着慵懒的呼吸声,季子北将手搭在许珩的腰上没再敢动作,两人又睡了个回笼觉。
等两人第二次醒来已经10点多了,这个时候医院早就没有早饭了,不上不下的时间,两人定的外卖。
吃完了饭护士过来给许珩换药,额头上缠绕的一圈纱布也拆下来,换了药又换成了伤口处贴一小块纱布,之后需要定期换药再过5天左右过来拆线。
季子北帮许珩去办出院手续,他就在病房里收拾东西,又认清了自己现在是个穷逼的事实。
原主之前虽然也是有点钱的,但是他花钱没数,据他所知他现在的身家不超过两百块钱。
别看原身的那个家庭在小地方还算不错,贡他在大城市上大学就耗费了整个家庭大半财力,所以自从原主毕业就没在给一分钱,毕竟家里也还有孩子。
要不是季子北这几年在工地干活养着他,还真不知道现在在哪喝西北风。
等季子北回来之后两人就拎着东西出院了。
这还是许珩头次打量着住的地方,巷道宽窄坡度起伏不同,路边停留的车子将道路挤的狭小,楼房边角阴着多年青灰色的墙皮和青苔,周边有一些小商贩,是一片老的住房区。
两人住的5楼,房子没有电梯,楼梯台阶窄,通不过两个成年男人,许珩走在季子北的后头。
房子也不大,内部没有怎么装修,但打扫的很干净,许珩条件反射的,往自己那天晕倒的位置看了两眼,那块比其他地板干净的像是打着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