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皇宫一角有一间简陋的小房子,比那些侍从的住处还要破旧,但是被他的主人打扫的很干净,房子里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该有的床和家具却是都有的。
克里缩在床脚发抖,今天皇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气,揪起他的衣领就打,后来又让侍从拉到外面拿鞭子抽了一夜,夜星璀璨,微风正好,寂静的月光下只能听见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
克里忍住不发出声音,他知道要是发出来声音,皇帝只会让虫打的更狠。一直到皇帝早上起来,看见他奄奄一息的蜷缩在外面才大发慈悲踹了他一脚让侍从把他抬回来了。
克里以前也是个军雌,他是个上将,上将是可以自己选择雄主的,可看上他的是皇帝,只好进了宫,当了雌侍。
皇帝虽然暴躁,可云峰还算得他喜欢,克里的日子过的也还可以,自从云峰被捕,后来直接赐给了那个乞丐之后,克里便成了皇帝的出气筒,一有不顺就拿克里出气。
克里不在乎这个,只要云峰能好过一点,他被雄主打几顿也没什么。可今日打他的那几个侍从说,那个虐待狂对云峰好都是做戏,他暗地里也是随意虐待皇长子的。
皇帝也会为那个虐待狂正名,以示皇帝仁德,至于私下里,克里不敢想,他的雌崽现在,是否比他还要可怜,那他所受的这些还有什么用?
可上次云峰进宫他问了,云峰什么也没说,只说雄主对他很好,雌崽从来不会对他撒谎,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都不相信云峰谋反,云峰不解释也不认罪,那就是被冤枉却又不能说的意思。
克里不放心,他要再见雌崽一次,他怕照这样下去,他会再也没有了见雌崽的机会。
克里咳了几声,尽管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他的脸还是被憋的通红,他努力伸出那只被鞭痕染红的胳膊,费力抬起来从床的夹层里摸出来一只通讯器。
“见你。”克里打完这几个字便再也坚持不住,挣扎着用尽最后的精神把通讯器藏好就晕倒了。
皇帝睡醒看见蜷缩在殿外的克里就来气,他踹了克里一脚让虫把他抬回来。他却没有了出去的兴致,只好又回了殿中,脸色阴沉沉的,吓的周围的侍从大气都不敢喘。
外面进来了个侍从躬身禀告:“陛下,原雌侍来了。”
原雌侍就是原家的亚雌,一直很受皇帝宠爱,听到他来了,皇帝的面色缓了缓。
原亚听说皇帝发火打了克里一顿,本来不想这个时候触皇帝的眉头,可原家主有事吩咐,他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陛下。”原亚行礼。
皇帝朝他招招手。
“听说克里惹您生气了?”原亚是一只很柔软精致的亚雌,看着就让皇帝产生保护欲,不像那些军雌,长得比雄主魁梧,打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皇帝喜欢这样的亚雌,娇小柔弱,听他这么问也不生气,扯住他就开始脱他的衣服。原亚也很配合,将身子往前凑了一些方便雄主玩弄。
他喜欢叫雄主,这样听起来没有陛下那么遥远,那么高高在上。
原亚被弄的几乎直不起身子来,他在欲望的大海中沉沦起伏。
……
等皇帝弄完,原亚已是软了身子爬不起来,他不是军雌,天性就没有那么好的身体,他软软的抬起一只手拽住皇帝的袖口,眨着被水雾迷蒙的双眼说:“雄主不要生气了。”
皇帝做了一场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此时看见这样的美景,亚雌都没有了力气还在关心自己生不生气,真是有一种满足感。
原亚看皇帝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想想原家主的任务,试探着说:“我听侍从说皇长子嫁的那个乞丐又要了两只雌奴,是上次宴会家主给的。”
“哦?原世覃给的?”皇帝还没听说过这件事,他对原世覃一向放心,没有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嗯,”原亚点点头,接着说:“听说是他在宴会上跟别的雄虫吵了一架,家主给了他两只雌虫安抚他。”
皇帝本来不是很相信洛离虐待云峰的话,毕竟所有的照片和视频上都是他维护云峰的样子,此时听见原亚这么说才相信了几分,看来这个乞丐精神的确不正常,在原府都敢和别的雄虫吵架。
既然这样,那帮他正名的事就得提上日程了。皇帝从床上起来,他要去召见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