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
“为什么清酱总是对我说出这么过分的话呢!”
少年闻言捂着心脏后退了几步,仿佛看见丈夫现场出柜似的,被渣男伤透了心。
“为什么你不对那条蛞蝓这么说呢,难道是他比我更帅气一点吗?”他边说着边做出了思考的动作,就像他真的在思考一样,几秒后便果断地回答了自己提出来的问题。
“不可能!我绝对比那条蛞蝓好看一万倍!”
清看着太宰治的独秀,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反而觉得太宰这样有些不对劲了,要说哪不对劲她还说不上来,只是冥冥之中有那么一点感觉罢了。
“你来这干嘛,表演相声的吗?”
“出医院右拐,那人多,你一定能赢得群众的喝彩。”
清说罢便低头瞅了一眼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肩膀,沉默了几秒。
表面上的平静并不能反映出她内心的悲痛。
肩膀动不了了,游戏打不成了,只能勉强看看小说,出门还要被围观,上个厕所提裤子都费劲!
最大的问题是:
这玩意好、他、喵、的、疼、啊!
清在训练空间什么伤都受过,但那只是暂时的,过不了很长的时间便会迎来新的一轮。这下可好,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着也得疼半个月。
“唉……”
还能怎么办,忍呗。老子硬得很。
“你在叹什么气。”太宰不知何时坐在了床边,看清叹了口气便张口询问。
“你还敢问。”清狠恶恶地瞪了他一眼。
“都怪你,疼死老子了。”
“……”
太宰沉默了,他看向另一边,一个字都不说。
一秒,两秒,三秒。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清看太宰这反映心里咯噔一下,她就是说说,没有真的要怪太宰的意思,等等不怪他怪谁?
总之,她的脑袋正飞速地寻找着挽回局面的话。
“很疼吗。”
太宰却在这时候开口了,声音有些小,仿佛真的为此事愧疚一般。
她没有细想太宰这人什么德行,为了挽回刚才尴尬的局面,只好违心回了这么一句。
“……不疼。”
“骗人。”
秋岛清:“……”
你知道还问我???
果然还是她太天真。
少年直接脱离了刚才那副愧疚的状态,他掏掏胸前的口袋,拿出一个被白布包裹着的东西。太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然后便有些阴阳怪调地说:
“我来这本来是给你个好东西呢,既然你这么不诚实……”
“那么好东西就给诚实的好孩子吧。”他说着指了指自己。
“……”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老子不稀罕,出门左拐慢走不送。”
“……你好不可爱哦清酱。”包子脸。
“柜台护士姐姐可爱的很。”冷漠暗示。
太宰:委屈.jpg
……
这东西终究还是到了清的手里,既然都到自己手里了,那她自己也得意思意思期待一下不是。
太宰已经走人了,说是森鸥外又给他派任务了,清的负伤直接导致了他工作量的增加。
呵,你活该。
所以说他来就是为了送个东西?
清现在只有一只手能自由地活动,因此只能有些费力地将这白布一层一层地拨开,一个小盒子渐渐地显现出来,她拿着盒子翻来覆去端地详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