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驴也不停地点着头,用一只前蹄踢打着地面。尾巴高高斜抬。赤露的后台一张一张着。叫驴随着刺鼻打响,肚下慢慢伸出一尺多长吃巨物。几伸几出后一掷如钢棒一般。
随着草驴的后胯下顿。叫驴跳上了草驴的后胯。几经试探。拳头大的吸盘就嵌在草驴的开口的后室里。
跟着就是几声苦吃苦吃的摩擦声。一条足有一尺五寸长的巨撩探入了草驴的肚里。叫驴在拼命往前往上顶着。而草驴也竭力往后边使劲墩着。
站在旁边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没有一个人吱声,都静静地,痴痴地看着。似乎空气瞬间凝固一般,看着脸前的那对牲口,它们成了主角,演绎着非常隆重的典礼。让在场的观众不约而同地瞬间安静。一直等到这隆重的礼仪完成。
几个老头看着驴,不觉间看到唐宝呆呆痴痴的立在那。傻了一般瞅着驴的交接处。宽大的裤子里。挺起一方帐篷。
“这小子不经逗,看眼馋的,幸亏娶了媳妇,要不然可够受的。”终于有人打破了几分钟的宁静。一个老头咧着豁牙乐呵呵说。
“还是年轻人啊,有点影响,就积极响应啊。”另一个老头叹口气调侃道。
“那今晚他那小媳妇够受用的啦”另外一个老头搭腔。
那天唐宝发现自家腿档的东西硬硬的。一改平时的嫣巴巴样。连尿尿都有点吃力。走起路来一荡一荡的很受用,就是不雅观。“奶奶的,你大白天的,高兴个啥。让人看见叫老子多难堪。”唐宝低着脑袋看看说,唐宝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大僧。
就是很奇怪,口渴的很。一连喝了几瓢冷水,才算把高挑的物什给浇了下去。
到了晚上一改往日沾床就睡的习惯。那天晚上,唐宝的爷和娘又没在家。两口子到亲戚家参加婚礼去了。后院的大妹和二妹也老早熟睡。
唐宝抱着柔软状似无骨的爱妞。
“妞啊”
“嗯?”
“俺突然有点想你了。”
“想就想呗,俺不是睡在你身旁嘛。实在想俺的话,就从后边抱抱俺,”
“俺不是你那意思。”
“那是啥意思啊?”
“哎,俺跟你说清楚点吧,俺是那种想。”
“哪种想啊?”
“就在大前天,你也看到的吧,俺奶奶喂的那只大花狗,后边不是跟着几十只别人家的狗吗。懂了吗?俺是那种想。”
“噢?”爱妞顿时醒悟,像个很有经验似的一样,把手伸到后边去探探唐宝。
这一探让她大吃一惊:“俺的娘,咋回事啊?你今天咋弄的,怎么突然长成这个样子了。”
“俺也不知道。不好吗”
“好”
爱妞做梦都没想到,宝宝突然间变的这么强壮。爱妞一时间高兴万分,忙转过身来。平时都当他是废物一个,睡着身边陪伴着总比一个人睡觉少担心受怕。
如今见他这般勇猛,具有男子汉特有的雄风。爱妞早已精神起来,不能自抑。配合着丈夫完成了一场欢快的爱恋。
一番风云过后,爱妞早已疲惫不堪。侧过身去,睡意朦胧。
这可怜巴巴地向唐宝求饶:“宝宝,咱受不了你这没玩没了的折腾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就放开咱吧,等咱缓缓几天。”
唐宝一听到媳妇这样说,心里顿时过意不去,立马停下动作来。非常内疚地口气:“俺还以为你一直喜欢这样呢,俺错了。”
爱妞一听大宝的口气,就知道他担心自己,忙安慰他“没事,只是你今天凑到一块了,太多的话,会伤人的。等明天再这样。”
第二天见爱妞走起路来,怪模怪样的,唐宝看在眼里,爱怜万分,心疼的一连好几天都忍着没有再去缠绵自己的女人。
从此爱妞也常常借故身体不适,拒绝大僧的隔三差五的惯例。
唐宝身体强壮起来的事,唐宝没有告诉爷和娘。他长了点心眼,脑子也好使起来,再说了那也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开口的美事。说好了还可以,说不清楚的话,有可能还要挨骂。
爱妞也没有告诉过大僧两口子,她也留了心眼。
“男人,都是爱吃醋的家伙,要是俺跟死老头说了这事,他肯定会折磨大宝的。人家不是常说嘛一个槽头不能拴两头叫驴,肯定要撕咬起来的。”
爱妞夜里趴在大宝的耳朵边嘀咕:“宝啊。”
“嗯?”
“俺跟你说件事。”
“啥事,你说。”
“你这东西能用的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去说。包括俺爷跟俺娘他们两个人。只有俺两口心里有数就行。”
“你真当俺是个傻子啊?这种事干嘛要告诉别人啊。”
“俺这不是提醒你嘛,怕你给秃噜出去。你可千万记住了,打死都不能说出去。”
“这个你就放心吧,反正俺已经傻出名了,就一直傻下去吧。”
爱妞听大宝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会也知道俺被死老头。”
爱妞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前几日,她在跟邻里聊天的时候,无意间知道了自己丈夫大宝的身世:“不是这家亲生的儿子,也不是光明正大收养的儿子。而是大僧背着人偷回来的人家儿子。他亲爹跑来找好几趟了,都被大僧给赶走。他小嫂子啊,俺怕你被蒙在鼓里,俺才跟你说这个,你可不能回去告诉你公公婆婆啊。”
“大娘,看你说的,把俺看成什么人了。你为俺好,这个俺分的清。”
爱妞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开始觉得这公公做事有点不道义:“怎么能随便把人家的孩子偷回来呢,他怎么不去考虑人家做父母的感受呢?到底是怎么想的。”
爱妞开始知道保留着秘密、多长了个心眼。
暗自思索:“这么长时间里,怪不得这死老头对俺这么放肆。有谁家公公整夜整夜地来霸占自己的儿媳妇的。太不道德了吧。”
“哎,他自己,只顾迷恋床上欢愉。儿子的宝贝不挺也不问不医的。好似和自家没关系一般。今天想来,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自己亲生儿子。
死老头这样对待自己。死婆婆还那么开放大方,都超出常人做法。好吃好喝地对待自己,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企图。他们定有什么私心。明面上是恩爱有加,暗里指不定有什么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