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大僧还真的看见了二骚带回来的媳妇。
“丫头长的还真不错。怪不得她夸个没玩,说的真没错。配二骚真的是可惜。”大僧在心里对那丫头评论一下,也佩服老婆钱氏的眼光。
大僧别有用心而又是个用心狠毒的家伙。他看到了好东西,总想分一杯羹。这点毛病从生出来就有。
就像上次,看到蛮力的娘从他门前的路上走过,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蛮力的娘走路哪里有点不对劲。感觉哪里还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
就一路尾随着进了他们家,发现原来蛮力的娘偷盗了队里特意种植的留做种子的绿豆。怀里揣着有四五斤重回来。大僧硬是要分一半。
蛮力娘没有办法呀,见财分一半嘛,这是江湖的规矩啊。不然大僧一举报,挖集体墙角,那罪刑可就大了去。再往上延伸的话,大帽子一戴,坐牢都有可能。庄子有好几个都是因为一些根本提不上的小事,都给整进了牢房里去了。自己这事跟那些事比起来可大的去了。
大僧如愿以偿地兜回一大半绿豆子。告诉老婆说:“这东西挺金贵着,留着大暑天烧茶喝,能消炎去火。”
如今见了二骚拐回来这么个让人看的顺眼的丫头回来,让他大僧看在眼里,觉得眼红。心里一直嘀咕:
“二骚啊,二骚,就凭你小子这副德行,哪里配娶这么惹眼的媳妇啊。真他娘的,你是哪天踩上了狗屎,走了狗屎运了。不行,这么漂亮的丫头,长的真像朵花,可不能就这么随便让你一个人采摘。让老子眼馋。”
没过两天,二骚就从大僧家门口过去,被大僧看到,赶忙跑出来打招呼:“诶,这不是二老头吗,来,来,快进来聊聊。”
二骚最近因为混个新媳妇进门,走到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还被大加夸赞。到哪里都被人捧得高高的。
被人这么一捧,二骚脑子就开始有点发烧。真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在走路的时候,开始故意把两个手臂向两边架起来。大有一副横着走路的样子。
见大僧对自己都这这么客气,还尊他一声二老头。心里就更美了。赶紧走了进来。
大僧和二骚还没聊什么呢,就先连连夸赞二骚,给他先灌点迷魂汤喝:
“二老头啊,平时还真就没看出来,真是高人不露相啊。猛不丁,说带个人回来,就带个人回来,真不简单啊。就冲这一点,不算是有本事,也算是有能耐的人。搞个媳妇回来,在你这那么轻巧,还听说你用的是空手套白狼的招数,真厉害,俺佩服。”
大僧夸着还冲他不住地竖起大拇指。
二骚见大僧这么夸赞自己,架不住阿谀奉承。脑子可就开始发晕了。说出的话开始夹杂着水分,就漫天忽地胡咧咧起来。“俺嘛,你也知道,家里很穷,这点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有目共睹。指望媒人上门给提亲,那是这辈子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想都别想。你说是吧。”
“说的对,脑子好使。”大僧夸一句。
“家里穷的,只剩下四肢撑个脑袋了,要是不动点脑筋,这辈子上哪弄个老婆回来啊。俺看她长得还不错,就随便使点手段,嘿,你还别说,愣是被俺拿住了鳖窝。
死心塌地的非要跟着俺,俺走到哪跟俺走到哪。俺能哪去啊,只能回家来,她就跟来了。她父母来带,还硬是不跟回去。叫俺怎么弄啊,人家这么铁着心跟俺,俺不至于赶人家走吧。俺要是真赶人家走,让庄子里的老少知道,怎么看俺啊。你说是不是啊。俺不能太绝情。”
“做的好,还有情有意。”大僧只顾夸。
。
一直聊到了饭点,大僧大声地对老婆钱氏说,“炒两个像样的小菜,俺跟二老头喝两盅,叙叙家常。这家伙,都是有本事的年轻人,让人从心眼里佩服。不喝两杯,心里过意不去。”
钱氏也不敢说什么,就准备了一盘辣椒,一盘花生米,要留二骚在家喝两杯。
二骚当大僧为知己,哪里还能推辞,就厚着脸皮留下来。他最贪杯中的精华。
大僧和二骚端杯的时候,钱氏和女儿们匆匆吃饭后都去睡了。
二斤小酒你一小杯我一小杯地,两个人一直往深夜里量着。外面夜深人静。
二骚脑子被酒精顶撞,更加晕乎。就开始是天南海北的吹嘘。“俺也想过了,女人最容易忽悠,忽悠她们,俺算有了经验。等哪天有了机会,俺也给老大划拉一个女人回来。”
大僧见二骚喝的已经到了差不多的量。就借着酒劲,把话题引到二骚的媳妇身上。“说来说去,不知道,你弄回来的女人受用不?”
“啥意思啊?”二骚瞪着呆痴痴的死鱼一样的眼睛问。“俺问你,你带回来的女人,长的非常好看,床上的功夫咋样。”
“哦,你问这个,那不用说,好的很。天天缠着俺,一天俺有点懒的话,她就扭俺的屁股。呵呵。她稀罕俺,一天都不想落下。”
酒精下肚,神经就麻痹。眼睛里就只有对面坐的大僧,好像他才是世界上他最好朋友。
二骚把和他一起端酒的人当成了良师挚友,无话不说啦。夫妻间仅有的那么一点私密,也全倒在酒桌上。连女人需要自己的时候,什么表现都给说了出来。
大僧知道这家伙真的醉了,水太浅了,不经试探。才几句话啊,他就竹筒倒豆子。哗啦一下全给吐出来了。
二骚说的话,大僧印证了自己的看法。
“几天前看到那个丫头,就知道那女人不是什么正经的人。能跟人随便跑的女孩,能有几个是正经的货。”大僧猜想过。
端着酒杯看着眼前这个矮个子的小醉汉,他露出一种不屑的眼神。
那种眼神里含有狡捷奸诈的成分,喝够量的二骚没有根本就没注意到。
二骚的老婆兰花,是被大僧堵在家门口的茅房里给搞上的。
那天晚上,天刚刚有点黑,兰花脸朝着里面蹲在茅房里撒尿。刚提着裤子想往外退出的时候。一股男性的力量又把她推了进去。
还没来的及质问是谁。嘴巴就被一只手给捂住。身体刚有点本能的反抗,另一只探到衣服里。整个热乎乎的手掌就覆盖住她敏感的地方。炙热的指头像蛇头一样在衣服里到处探究。
兰花向后弓着屁股本能地逃避着热忱的手指头,怎奈屁股被来人用膝盖顶住。
刚一扭动屁股,捂在秘密地界的手指已有一指头无声地探入。瞬间兰花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好无奈地放弃抵抗。整个身体向下坠落。
这一切行为都是在瞬间完成,让兰花猝不及防。本来就是丢脸的事情,哪里还敢声张,更怕被人家知道惹来背后耻笑。
兰花的沉默,正好助长了大僧的勇气。他见这丫头身体下垂,赶紧收回手来及时抱起她双肋。
像掐起小孩一样把她提留起来,在抱起的瞬间,兰花的裤子就滑落到脚脖子上。大僧把她抵在茅房的一侧墙壁上,很快就褪掉她一条腿的裤子。
抱着屁股抵在墙上的兰花,没用多长时间,就被来人收拾个淋漓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