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高露出狼性的本质,一脸的冷酷,冷笑地反问道:“你说,我想干嘛?”
三荣万万没想到,兴高能变的这么快,说翻脸就翻脸。他真像庄上人说的那样:“他根本就不是个人,是个畜生一样的东西。”
三荣本能地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麻烦,拼命地想挣脱兴高,嘴里还不停地喊道:“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做可是没有人性的。”
兴高冷冷地回应:“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们老唐家的种嘛,怎么?这个时候,想和我攀起亲戚来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伤害到你的。我只是想提前教教你怎么做人,做个像样的女人。平时你不是很能耐的吗,骂人跟说话似的,那么顺溜。”
三荣立刻明白,自己那天骂他,他记仇啦。忙赔理道:“那天那样对你,是我不知道好坏,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跟我一般见识吗,就放过我吧,我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三荣给兴高鞠躬。
兴高见三荣一脸的恐惧,贱笑着,小声地安慰道:“你怕什么,我帮你找对象,说白了,不就是帮你找个男人来伺候你的吗。谁伺候你不是一个样。有经验的人伺候你,你还会更舒服。”
兴高的无耻言论让三荣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回应。只能一边极力地抗拒,一边不停地说着:“不,你能这样。”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三荣感觉到自己的力气、跟兴高比起来根本就不能提。身体已经害怕地发抖。兴高用力地拽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往她身下探。
三荣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干脆拼吧,兔子还有急的时候呢,她低头看准了,就啃住了兴高的手,一点都没留情,狠劲就是一口啊。
兴高被她这么玩命一咬,可不是好玩的,疼的大叫一声赶紧就松开了手。立马就能感觉到手上有血流淌出来。
“你这东西,咋学会咬人了。”兴高摔着受伤的手,气愤地喊。
三荣可不管这么多了,撒开腿就跑。估计是自己慌的很,竟然没搞清方向,往南跑去。兴高在一愣神的功夫,她就消失在黑夜中。
但是兴高听到三荣跑走的脚步声,不是朝北的家里方向,而是朝着南边没有人家的地方跑。他乐了,心里想,“这丫头是不是跑蒙了,连回家的方向都搞错了。合该她今天跑不出老子的手心啊。”
南边二百米远的地方是东西横贯的大渠,里面都是一人多深的河水。这个季节,一般人不会泅水过河的,更何况三荣那丫头不一定会水啊。
往南去的的两边也都是玉米茬地,天这么黑,三荣就是敢走,也会走的很慢。三荣逃跑的方向,是条死路。兴高得意地跟在后边,用不着这么样追赶。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就是。
二百来米的距离,黑夜里又看不清脚下的路,等三荣一脚高一脚深地跑到跟前时,她才突然意识自己跑错了方向。要是往北跑的话,见到的一定是东西的大路。而如今是条大渠挡住了去路。
她急的站在渠边只跺着脚,“怎么办?怎么办?”估计那畜生肯定跟在后边。
人要急了,也会突然聪明一回。她赶紧往回跑,大概跑出五十米的距离时,她赶紧停下来,听听兴高到了哪里。
“这黑天瞎火的,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兴高一边往南边追来,一边叨叨着。
三荣赶紧往身边的小沟边摸,尽量离田埂远一点。然后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兴高从脸前过去。看着兴高身影慢慢地过来,从脸前又走过去。三荣心里跳的,扑腾扑腾。
好容易等到兴高走远,三荣赶紧爬起来,往北边跑。才跑出没有几时米,就听见后边兴高的声音,“你个臭丫头,长本事了,跟老子玩起了心眼。看你能跑有多快。”
看来兴高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追赶了过来。三荣已经跑的很累了,再被兴高在身后这么一咋呼,她脚下就有点发飘。没跑几步,就摔了一跤。
等两次摔跤后,慌慌张张想刚爬起来的时候,兴高已经到了跟前。再想跑,已经只有喘息的力气了。
“你放了俺吧,你想要了俺的命吗。”三荣喘息着,挣扎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你不是想跑吗,你跑啊。跑了半天不是白跑吗,总有跑累的时候吧。你看看,俺的手被你咬成啥样子了,怪生疼的,连他妈的想使劲搂你,都碍事。”兴高从后边抱住她。
三荣被兴高抱在怀里,挣扎着,“你等会,你等会,累的俺都快被憋死了。”三荣制止着兴高,拼命地说。
“行,俺这一气头,也跑的够呛。俺等你,等你喘匀再说。”兴高说着,他的手却是不老实。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不老实地到处乱摸起来。每摸到一处,都是姑娘家致命的要害,让三荣的心都慌的几乎要晕过去。
四肢渐渐地松软下来,声音也渐渐地低下来。
三荣只能听到自己还在软弱地喋喋不休:“不,不”。
声音微弱的快连自己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