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的鼻子好像已经有感觉了，已经有了要吐的样子。

李阳冲着小菲轻轻点了点头，使劲把门推开了。

刚打开门，就好像脑子里已经有一股恶绿色的气体扑面而来的画面了，王麻子实在是没忍住，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且也有了前兆，但是这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转头王麻子就吐在了地上，小菲最开始还能忍住，因为已经跟大老板来过现场好多次了，但是王麻子这么一下，也让小菲有了想吐的感觉。

好在小菲忍住了，从包里拿出了手绢，小菲把手绢一撕变成两半，一半留在自己手里赶紧掩住了口鼻，一半递给李阳，并用眼神示意李阳掩住口鼻，李阳明白小菲的意思，伸手接过了手绢，但是李阳对这种气味没多大反应，转手递给了王麻子，王麻子没来得及反应，李阳也没说什么，伸手直接把那半块手绢塞进了王麻子的胳膊肘里。

王麻子赶紧拿手绢掩住了鼻子。

小菲的手绢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一种让人感觉亲切和舒适的味道，好像是奶香又好像是花香，王麻子不知道，但是闻到这手绢，王麻子的心静了下来，就好像感受到了浑身被充斥的样子，全身有了一点安全感。

李阳进门赫然看见地上的一大摊血，时间已经很久了，那血发出一种渗人的暗红色，但是血好像没有干在地上，李阳蹲下身，用手点了一下地上的血，举起手看这血还是液态，李阳闻了一下血的味道，血散发出一种恶臭，就连榴莲腐烂了的味道都不比不上。

小菲看了看李阳手上还在流动的血，说：“这也是老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请您来的原因，普通人的血不用说二十天，就连半个小时都会凝固，但这血愣是在这以液态的形式到了现在。技术部门鉴定，这血液里面根本没有什么融化剂之类的能使血液一直保持液态的化学成分。”

李阳听完，紧接着说：“看来确实是有鬼做的，有些鬼魂残害完人类之后，会将自己身上的部分魂魄留在死人体内，就像人类所有的占有欲和快感一样，当那些鬼魂达到自己的目的时，同样会把尸体当做成果来看，越满意越有快意，那么鬼魂将拿出的魂魄更多，甚至渗透到死人的血液里，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王麻子试着将手绢拿走，但还是适应不了这空气，吸了一口气之后就又用手绢掩住了口鼻，因为手绢掩着的原因，王麻子嘴里传出了听起来有些模糊的话语：“卧靠，这鬼也太变态了吧，就连这事也干得出来。”

“这不是变态，就像狗会撒尿用气味来宣示这是自己的地盘一样，这些鬼魂也一样，只是用自己的魂魄来宣示这是自己的，简单点说那些鬼就是用自己的魂魄代替的狗的尿液。”

小菲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李阳听见赶紧问：“小菲，女孩子不是应该很胆小的么，这么诡异的气氛，王麻子都吓成这样，你居然还能笑出声，你还是不是个女孩子了？好歹装也要装一下的吧！”

小菲说：“谁规定的女生就必须要胆小的啊，这多有意思啊，从来没经历过的事，也算是给人生之旅画上颜色较重的一笔了。”

这回换王麻子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