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轻轻地喘息,这一次的发热陌生又快活,让他很愿意肌肤挨着身后温暖的胸膛,直到泄在周寂年手上。
周寂年搂着人轻蹭,今日搬迁他身体有些累,但是被夫郎勾起的需求得不到缓解,只是什么都没准备,他怕太急伤了怀中人。
……
搬来镇上多日,白天热的汗流浃背,晚上却没有大井村凉爽,不过一家人心里舒服,所以也很适应。
一家人在院子里砌了一个简易的池塘,晒了几天,能放水后,周寂年带着小夫郎回村捉鱼。
谢宁穿着青色长衫,被周寂年牵着进了药铺,谢宁一向乖巧,并不多问,只是好奇的见夫君把买来的小瓷瓶收进怀里。
出了药铺,谢宁才问:“谁病了?给谁用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寂年笑的高深莫测,不想小夫郎在大街上问到底,转移话题问:“糖葫芦要吗?”
“要!”谢宁脑袋瓜里的疑问果然被他扔掉走了。
这次回村去驿站租了骡子车,速度快些,价格贵个几文钱,不值一提。
车夫在前面赶骡子,两夫夫坐在车厢里,谢宁举着糖葫芦喂周寂年,“你吃一个,好甜。”
周寂年头朝后躲了一下,道:“你吃,多甜一会儿。”
谢宁耸着肩,缩着脑袋瞪着周寂年看,“你不对劲儿!”
周寂年挑眉笑了笑,并未解释。
谢宁凑近他腻歪,一直磨到骡车进了村,也没磨出个答案来,他气呼呼地下车先朝周家院子去。
进了院子,恰巧见了林桂花在晾衣服,他笑着打招呼:“四叔母。”
“诶,宁郎回来了,快进屋来,喝口茶。”林桂花引了他俩进自家小院儿。
周寂年也去陪着坐一会儿。
隔了半个多月,林桂花对他们在镇子上的生活充满了好奇,“咋样?镇上住的习不习惯?”
“挺好的,就是柴火也要铜钱买,晚上也热很多,不过屋子大,住的很舒服,四叔母若是愿意,随时来镇上家里住几日。”谢宁对林桂花很是亲近,大概是因为爹爹和四叔一家走得近。
“哎哟,废那钱作甚?柴火往后四丰去镇上给你捎上,满后山的柴火都捡不赢了。”林桂花皱眉心疼钱,想不通,怎么到处捡的干柴也要银子呢?
“也不贵,让四叔捎多麻烦。”
“麻烦啥,他偶尔上镇上卖粮食,顺道了。一个两个那也是铜钱,还是省着些过日子花。”
谢宁点了点头,承了长辈的情。
聊上劲头,林桂花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对侄子道:“你这趟回去,帮我给你爹带个话,那事儿就麻烦他了,我们家不挑,性子好善良就成。你就照我这个话说,你爹能明白。”
林桂花不太好意思,这不她家容哥儿年底也十三了,自打知道锦哥一家要去镇上,她就央了锦哥,帮她儿子相看相看人家。
她大女儿嫁出去,在邻村富户家里,丈夫是个不疼人不知事儿的,花天酒地打媳妇儿,可给她心疼坏了。所以容哥儿,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人家能把她儿子当成亲生的对待,一家子只要心善,穷就穷点儿。
周寂年颔首,“好,放心吧,叔母,那您歇歇,我们去看看奶奶。”
“哟,瞧我这脑子!”林桂花站起来拍了下手,“甭去了,不在家。”
谢宁问:“哪去了?”
“六弟妹使小性子了,抱着小娃儿回了娘家,娘拽着六弟赔礼接人去了。”林桂花想想都忍不住的笑。
“啊?”谢宁瞪大眼睛,好奇地追问:“怎么回事?”
“享福享惯了呗,这冷不丁烧火做饭,洗衣洒扫,她能受了?六弟一门心思搞学问,她见天儿的去书房扰人家,要菜谱要秘方,想发财当太太,可惜六弟哪懂那些。”
“那天就听她哭啊喊啊,说嫁来六年了,六弟一个铜钱都没给家里挣过,十几年的书读的不如寂年侄子,六弟恼了踹了她一脚,又撵她出门……”
说着说着,林桂花也不笑了,回想起来还是挺心疼六弟妹的,她性子骄纵跋扈是一回事,但是这些年可一点儿没对不起六弟,跟丫鬟伺候官老爷一般,结果换来这样的对待。
谢宁听完也扁了嘴,一时也不知作何评价。
“好了,不说这些。你们忙去,要叔母帮忙就开口。”
“那我们去后山了,四叔母您忙。”周寂年拜别。
回自己原来小院儿里背了背篓,装上工具,再一起上山。九月秋收的日子,农户都忙于田事,一路上也没见几个村民。
谢宁就感觉今天寂年不对劲,这会儿上山也健步如飞,他迈了一大步还是赶不上,气恼地喊:“我跟不上!”
小祖宗,周寂年眼看着快要到洞口了,索性去背了小夫郎,总归成亲那日,也是将人背回来的,洞房自然也得如是。
谢宁背着背篓趴在夫君背上,还开怀地笑,“寂年,你真好。我绝对不跟六叔母学,你读不好我也不闹你。”
周寂年咬牙脚下发力,恨不得马上到了目的地,让小夫郎开不了口,没力气说话。
国庆加班,29号请假一天,望小天使们批准,回来就叫他们洞房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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