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后面听着便可。”正好他也看看这人是不是可以收为己用。 丁县令顿时乐的在前面开道,而那位殿下不紧不慢的跟着。 大堂上,林若竹与马小二各站一边,没多久,县令大人终于来了。 丁县令一拍案板,堂下的衙役立刻齐声喊了一声。“威武……”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林若竹还未出声,马小二急忙道“大人,小人名叫马小二,躺在地上的那人是草民的弟弟,只因用了这位林瑾大夫开的药,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这么走了!求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啊!”边说边哭着磕头。 即使旁边是山贼经常出没的池县,但在这位丁县令的治理下没有完全乱套,说明这位丁县令多少还是有点能力的!他望了一眼那自进来后气质不凡,镇定自若的人,心里初步有了判断。 “你有何话说?” 林若竹上前一步,将声音伪装了一下,道“大人,那药方不是草民开的!” 那坐在屏风后的人,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听到林若竹伪装的声音后,闪过一丝困惑。 林瑾,这名字他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丁县令还未说话,马小二就按耐不住激动的反驳“你胡说!这明明就是你开的!”他说完,拿出药方双手递上。 官差将药方接过,递给丁县令,丁县令只扫了一眼,向林若竹道“如果让你现在再写一副药方,你一定会故意将字迹改变,你可有什么证据?” 林若竹不慌不忙,淡定的自初夏手中接过一叠药方,道“大人,这些都是草民当着马小二的面刚才从百姓手中收上来的,有的药方放在百姓手中已经几天了,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门外的人。大人只要对比字迹就能看出不同。”她相信只要这位丁县令不是一个糊涂官,就一定可以看出不同。她写的字,有些字可是最后一笔比较长,有些字却第一笔下的就不同,而仿她的人恰恰就忽视了这点。 林若竹的话一落,那些站在门外的吩吩出声证明,林若竹说的是真的。 丁县令接过手下的人递上来的一大叠药方,仔细对比后还真发现了不同。 “大胆马小二!” 马小二被丁县这一吼,吓得连忙跪下,可是他不甘心! “大人,这明明就是他开的药方!” “还想骗本官!” 丁县令拿出那一叠药方,开始与众人讲解原因,而面对这铁一般的证据,马小二终于怕了。 “大人,大人开恩啊!草民也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才会这样做的,大人开恩啊!” 丁县令冷哼一声“马小二,你自称这人是你弟弟,可这人死的不明不白,与你定脱不了关系!来人啊!将马小二关起来,将尸体带下去,传仵作验尸,查明死因,并调查尸体的来源!” 马小二一听要扯上人命,顿时慌了“大人饶命啊!那人草民没有杀啊!” 任凭马小二如何解释,最终还是被官差带了下去。 林若竹对于丁县令的断案能力非常欣赏!“小民谢谢大人替小民洗脱了冤屈!” 丁县令轻恩了一声后,直接说了一句退堂。 门外的百姓待丁县令一走,纷纷跑到林若竹身旁开始为之前冤枉了她而道歉。 “各位。”林若竹打断他们“我的义诊到此为止。” 当她傻啊!有些人一计不成,肯定还会再想一计!这次她是抓到了露洞,下次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决的!再说,十天了,他也该回来了。 不管那些百姓再怎么不舍,林若竹还是坚持要离开! 林若竹与初夏动用武力直接消失在他们面前。回到她们经常换衣服的山洞,洗掉了脸上的妆容,再换一身衣裳,林若竹与初夏又恢复成了翩翩公子。 回到客栈,她才刚走到房外,便发现房间多了一抹熟悉的气息。 林若竹心中一喜,立刻推门走了进去,待看清人后二话不说直接就朝他怀中扑去。 “瑾瑜哥哥。” 初夏只是站在门外瞧了一眼,轻笑着把门带上。 赫连瑾瑜望着怀中的人,双眸难掩情意,抬手柔了柔她乌黑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了,林瑾大夫?” 林若竹吃惊的抬头“你是不是回来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