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可是怀疑她。”黑衣人有些不解。
“泫然,她很像一个人。”稚嫩的童声不带一丝感情,冰冷的双眸折射出晦暗的光。
“宫主放心,属下待会便命人去查。”
黑暗面具下,泫然眉头轻皱,宫主说的那人是谁,为何自己不识。
黎明破晓,鱼肚白的天空,薄雾冥冥。
“小姐,你怎么会有银子买药材。”丹裳望着摆放在桌上的几株药草,小脸皱成了一团。
顾羡安轻笑一声,“我有没有银子丹裳你还不清楚吗?”
“可这?”
“昨夜,我在院外的墙边找的,能消炎止肿,你去将这两株药草熬煮,留些用来敷伤口。”顾羡安静坐在木椅上,轻轻的抿了一口清水。
丹裳看了一眼顾羡安,努了半响嘴,“小姐,你怎么会识得这些药草,莫要病急乱投医啊。”
小姐能恢复正常已是奇迹,怎么可能还会辩药草,丹裳是越想越觉得不对。
心中想法越发肯定,这药草定是小姐乱寻的。
顾羡安双眸轻眨,“或是老天垂怜,脑海中便是存在这辩识草药的记忆。”
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本事。
“你快些去熬药吧,再晚些,我这伤口都要腐烂了。”
丹裳听到这话,也顾不得多想,赶紧起身,“小姐,奴婢这就去。”
顾羡安轻叹一口浊气,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揉了揉疲累的双眼,想休息片刻。
不料,厢房外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碎响。
“小姐,快跑!快点跑啊!”紧接着,又来丹裳焦急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