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打要骂的话,打死骂死也得给我笑着,那些打手有多远撤多远,那些性子傲的妮子,也都给我拖走,
还有,如果有酒醉的人靠近,都给我轰走,哪怕恶了其他客人也不怕,
记住,那一层楼,我宁愿都空出来,也不愿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惹到他们,知道了吗!”
“这,这是不是太......”
啪!
王妈妈一巴掌甩在了质疑她的女儿脸上。
“给我闭嘴,去做!”
“是,是......妈妈!”
刚刚被打的女人捂住了脸,突然一脸惊恐的看向了王妈妈的背后,王妈妈回过头来,却见到顾夕朝去而复返,就站在眼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王妈妈顿时吓的倒退两步,脸都有些发白。
“怎么随便打人啊,这里没有王法......吗......”
顾夕朝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王妈妈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握住了刚刚被打的女人,顿时把他的一个吗字,堵的够呛。
“女儿啊,妈妈不该打你,妈妈错了。”
王妈妈此刻的下贱样子,可谓是求生欲爆炸,顾夕朝发现,自己好像不太好意思抽刀啊,行,算你狠,这夜还长呢,走着瞧。
周围有许多人看了过来,顿时奇怪。
“王妈妈那是干嘛,自己打自己,新节目吗?”
“哈哈哈,那倒是有趣了,倒是那人是怎么回事,大摇大摆穿着捕快服来嫖妓?”
“呵呵,管他的,各位,继续喝啊。”
顾远成和王宁安在楼梯边看着顾夕朝走回。
顾天成皱起眉头道:“夕朝,怎么,你是和这老鸨有过节?”
就算再傻,也该发现不对了。
“哈哈哈,哪儿有的事,我这人啊,最见不得打女人了。”
说着,顾夕朝便搂住一个从楼上端着酒盘下来的高挑姐姐,一双眼睛盯着她,在她耳边道:“姐姐,我想喝酒,烈酒,最烈的那种,可以吗。”
混迹在寻花楼多年,见惯了风浪的女人竟然被他这般霸道的靠近弄得不好意思。
她的脸腾的红了,一双眼睛怯怯又明亮,傻在原地,直到顾夕朝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开。
“哈哈哈!”
周围顿时一片大笑。
“好小子,看样子经常出来玩儿是不是!”
“惭愧啊,我来这里没有五六十次,也有三四十次了,可没我们夕朝厉害啊,我看那女人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了。”
顾夕朝微微一笑,当先朝着楼上走去,畅快放声。
“我愿饮尽楼中酒,换来酣醉无梦时,若有佳人长袖舞,不负明月不负天,来来来,有没有美人愿与我共度良宵啊!”
是了,我可是从小就想当个神童,那些符水柳鞭还不能让我忘了这些酸诗。
满楼灯火,顾夕朝一人的豪气便压下两楼的欢愉,男子不免嘘声,女子尽皆看来。
酸诗?
酸诗最叫人销魂。
怎能不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