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敢来我们家撒泼,没人管了就到处撒野了吗?”
二牛婆娘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刘婶说。
刘婶听到后,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蛮不讲理,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是刘婶心里最不可触碰的伤心处,李怀刚福薄,人去的早,却待刘婶极好,刘婶曾因此一撅不正,好几年才缓过来。
“少说两句不行嘛?”二牛见状,赶紧制止。
张澜清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头发散乱,衣着不整的女人,一张瓜子脸,嘴唇细薄,一看就是心思狭隘的人,不由得心中一阵讥笑。
上前轻轻帮刘奶奶顺了顺气。
直接当着女人的面大声呵斥道:“自己衣衫不整,还要污蔑别人,没有人和你一样不知廉耻,不懂尊老爱幼,”
那个女人一见张澜清出面顿时气焰高涨:“哟,这不是别人不要的破烂女人嘛?怎么,想给刘婶撑腰?你也配?”
张澜清冷冷的看着她,原来是个活的毒辣椒,怪不得教出来的儿子是哪个样子。也不和她拐弯抹角。
将小熠拉到身前,指着他硕大的伤口,忍住心中的悲痛,直接开口:
“你养的好儿子昨天在田埂边把我儿子推摔伤了,要么交出你儿子任我处置,要么,我们就去告官。”
那女人听到关于她儿子的事,瞬间炸毛,跳起来说:“我儿子才不会做这种事,你别扯到鸡毛当凤凰,还任你处置,你想得美,自己做这种不要脸的事,还要赖在我儿子身上。”
“杜兰花,你这种人教出来的有什么好儿子,那么多人看着呢?我们不是你,颠倒黑白,不分是非。”刘奶奶缓些一口气,直接冲她说道。
杜兰花听见刘奶奶这样说,直接向她扑上来。
张澜清见她来势汹汹提起裙摆,一脚向她射去。
杜兰花顿时摔倒在地,二牛见此赶紧将她扶起来对着张澜清说:
“我家兰花即使做错了,你们也不应该动手打她呀。”他底气不足的声音十分微弱,细若蚊蝇,若不是离得近,张澜清根本听不见。
“虽然这杜兰花为人薄情寡义,十分刻薄,但是她丈夫却有情有义,今日暂且放过他。”张澜清想到。
“给你三日期限,若是不交出你儿子李狗柱,我们就进城报官,这人命关天的事,衙门不会放任不管,我相信衙门自会给出定论,我们人证物证俱在,你若不信我们三日后便公堂上见。”
张澜清知道。即使他家二牛明辨是非,但这个叫杜兰花的却不是什么好茬,能够在回来的第一天就偷窥她们马车的人。
心根都是黑的,和她多说无益,最后气的都是自己。现在做什么都不如直接报官。她就不信了,这个杜兰花还不知知错。
随后便扶着刘奶奶回家了。
而杜兰花在看见他们走后,一瞬间瘫倒在地。
嘴巴里喃喃的叫着:“儿啊,你怎么就给娘闯下这么大一个祸事啊。这次娘要怎么才能护住你啊。我的儿啊。”随后趴在泥土地上号啕大哭。
二牛在一旁手足无措,只得蹲下轻轻的抱着杜兰花,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心里绞痛万分,可是他能怎么办?这是他亲亲的妻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