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山鸡靠近后,一个右勾拳打向寸头的左脸。但对方反应奇快,微微一侧头就避开了。然后寸头左手前伸,如蛇般螺旋式缠住山鸡没来得及收回的右手,食指指套狠狠地插入山鸡的二肱头肌,再往回一拉。
“啊……”一声惨叫,山鸡受痛连忙后退,然后用左手捂住被划伤的右手,血迹不断从左手指缝间渗出来。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仅凭一招,山鸡这个平时经常打烂仔架的家伙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对手,连看向寸头的眼神也变得充满了忌惮,酒也彻底醒了。
“山鸡没事吧?你到底是谁?”陈浩南在后面没看清楚寸头的动作,但也明白山鸡刚才肯定是吃亏了。
“没事,只是不小心给他阴到了。”山鸡最硬道。
对一招就败下阵来的山鸡,螳螂不屑一顾,更没有兴致反驳他说的话。
“我叫螳螂,是猪头的表弟。”自称螳螂的寸头少年淡淡道。
原来,猪头果然如祁玉所料,一直想要找回场子。但由于扰乱校园一事,被警方告上了法庭,短时间内不敢主动惹事。于是就找到了自己从小就非常能打的表弟螳螂,并从他最感兴趣的入手,告诉他祁玉非常能打,引诱他出手对付祁玉。
“你是猪头叫来给他报仇的?”陈浩南继续追问道。
“不不不,我才没空管那个废柴表哥。我只是听说你们这有个光头很能打,特意来见识见识的。”随口回答陈浩南的问题,螳螂就准备离开,毕竟挑战对象已经喝得跟滩烂泥似的,他也做不出乘人之危的事。
大天二:“找阿玉的?他现在喝醉了,怎么跟你打?”
“看到了,所以我现在不打算对他出手。不过我还会来找他的,希望到时他能给我点惊喜,不要像那个废柴一样不堪一击。”说完后,螳螂就卸下指套,双手插兜离开了。
“md你才是废柴,你全家都是废柴。戴个假指甲打架,跟慈禧太后似的,死娘娘腔……”被螳螂鄙视,山鸡气得破口大骂。但被正在离开的螳螂回头瞥了一眼后,就很识相地把音量调小。不过静了没一会,终究难以压住心中怒气,便对着螳螂大声道:“不用等你来找,等阿玉酒醒我就带他去找你。你说个地方吧。”
“明天下午五点,香槟大厦天台,不见不散。”
“你说的,等着被打飞吧你。”自从校园保卫战后,山鸡对祁玉的武力值就有一种迷之自信。
“南哥,怎么办?那个螳螂貌似很能打啊。”
“还能怎么办?先把他们送回家,有啥事明天再好好商量。”
一夜无话,隔天醒来的祁玉头痛得厉害,心里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还以为换了个身体,喝酒能够厉害点,没想到竟然比前世更菜,一瓶啤酒就弄成这样……”
“阿玉起来啦?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啊,喝酒伤身,来,快来喝点白粥暖暖胃吧。”睡下铺的祁志伟感觉到祁玉醒来,就到厨房端出早就熬好的白粥。
“哦,知道了,我先去洗漱。”
喝完白粥,祁玉跟祁志伟聊了会天后就下楼锻炼去了。刚到平时训练的地方,就看到陈浩南在远远地向他挥手。今天除了陈浩南和大天二外,山鸡也意外在场。
“山鸡,怎么今天那么好兴致跟我们来锻炼啊?”
“我不是来锻炼的,我是来告状的!你兄弟我,昨晚被人打了。”说着,山鸡把受伤的手臂展示给祁玉看。
“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