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霄正了正身子,笑道:“妹,所托之事,哥哥我一定会记在心里,只望妹记得今日所言。”
澹台静起身向澹台霄行了一个礼,这到让澹台略感意外,问道:“你这是何意?”
澹台静轻声道:“这第一拜是拜别之意。”
接着又行了一个礼,道:“这第二拜,是感谢二哥应了妹妹所求。”
说完,又行了一个礼,道:“这第拜,是妹妹诚心诚意感谢二哥,皇室之虽没有亲情可讲,只有利用。
可我知晓二哥曾经也真心的帮助过我,只不过,你我兄妹两人,皆身在滔天的的牢笼之,身不由己,所行之事,无一顺意。
但我永远记得二哥的恩情,大齐皇帝允许我出来的时间不多,我这便走了,今日一别,万望珍重。”
澹台静说完便拿起帷帽,行至门前。
在戴上帷帽之前,转头向后望了一眼,见澹台霄一语不发,直直地盯着她。
随即绽放一个含泪的笑容,笑容带着一丝欢喜,又带着一些哀愁,又有一丝不舍,更有的是对未来命运的妥协。
澹台霄听见门关的声音,一下便清醒了过来,喃喃自语道:“妹,你也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马车内。
池青溪牵着澹台静的,疑问道:“阿静,你怎么与二皇子,呆了那么一会儿就走了?”
澹台静轻叹一声,缓缓道:“皇帝容我出来的时间本也不多,而且我与二哥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至于其他便没什么了。”
说着便伸将帘子拉开了一个缝隙,见马车之外,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卖胭脂的,卖首饰的,卖吃食的,比比皆是,倒是比北荣热闹了许多。
澹台静看着眼前的景象,嘴唇微启:“青溪,你看这些百姓多么的自由自在。”
池青溪笑道:“是啊,不过百姓也有百姓的苦,我等也不能体会。”
澹台静放下帘子,笑道:“青溪,说的是。”
京都郊外。
澹台霄一行百人,浩浩荡荡穿梭在树林草地之间。
澹台霄懒散的坐在马车内,无聊地转动着扇子,突然马车外好似被什么事物打了一般,咚的一声,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二皇子,左边山坳一叙。
澹台静疑惑的掀开帘子,问道:“高秋,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高秋连忙将马转身道:“殿下,奴才未曾听见。”
澹台霄哦了一声,返回车内,思忖了一会儿,随即吩咐道:“高秋,在此处休息一下,我要出恭。”
“遵命,殿下。”
高秋驾的一声,骑马向最前方而去,高喊道:“殿下吩咐,都停下来歇息,等候指示,再行启程。”
众人齐声道:“是。”
众人立即原地休息整顿,澹台霄则一人,正准备穿过树林,去往旁边的山坳处。
高秋见状,连忙道:“殿下,需不需要属下跟着?”